一遍又一遍,我發自心田地叫著奕輝的名字,腦中的洶湧潮水慢慢變成了一汪碧波,碧綠清澈,而我,心潮澎湃,愛意無盡,像一隻在花田中採蜜的蜂兒一般愉悅。
“奕輝……”
“我他媽的不是邱奕輝!我是呂詹!我是呂詹!”正當我沉浸於美好的樂園感受歡快時,只聽身邊的男人憤怒地叫囂起來,那聲音幾乎是嘶吼,連玻璃窗都被震得晃盪欲碎,發現“咯吱”的聲音,像也是被嚇著了一般,簌簌發抖,“我告訴你,這裡沒有什麼邱奕輝,這裡只有我,來救你的人是我,我是呂詹!我是呂詹!”
我聽到嘶吼聲,暈眩的大腦有了點意識,“呂詹?”呼吸急促間低喃自語,一張陰鷙的臉浮上我於我的腦中,我用力使勁搖了搖尚不清醒的大腦,含含糊糊,虛弱無力地問道:“我在哪?你是誰?你怎麼是呂……”
“是的,我是呂詹,”男人狠聲說道,“你現在知道我是誰了?”說話間不等我作聲,便帶著蠻力地俯衝下來,又開始在我唇上輾轉蹂躪,強佔豪奪。
雖然體內仍帶著難受的燥熱,但是有了意識的我卻仍出手來想要推開他,他力道之大,我無法推開,雙手隻手猛烈地捶打著他的前胸,嘴唇被他咬住,掙扎不開,只能發出“嚶嗡”之聲。不顧我的難耐和掙扎,他自顧自地越抱越緊,越吻越深。
“放……放開……我……”我不斷地掙扎著,捶打著他,在我幾乎窒息之際,他終於放開了我,我偏過頭,狠狠地喘著粗氣,彷彿撿回一條命來一般。
“淺聞竹,你聽著,今生今世,你只能是我的,除了我,你不能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除了我,你不能愛上別的男人!”他這話說得獨斷,說得蠻橫,說得霸道,語氣強硬果敢,聽著得人毛骨悚然。
我圓睜著雙眼恐懼地看著他,見他又要俯衝下來,無助的委屈感躍上心頭,我將頭一偏,眼淚便順著鬢角滑了下來。
“奕輝……奕輝……”我小聲地嗚咽起來,此時,腦中只有那個眼眸清澈如水的男子。
他見我哭泣,剛俯下一半的身子在我上方愣住了,像一尊石像般定住,沒有再有任何動作。
“嗚……嗚……”我閉著眼睛,眼前一片黑暗,更覺無助和害怕。而哭聲也難以控制地越來越大,淚水更是從眼眶中不斷湧出。
半晌,我感覺他溫潤的舌尖輕啄了我的額頭,只是點了點,又挪到我的眼眶處,也是輕輕啄了啄,然後舔了舔,像要把我的淚全部汲幹。
“別怕,”良久,只聽他深吸了一口氣,卻用與剛才完全不同的聲色,極輕極柔地說道:“沒有人能傷害你,包括我,聞竹,我會讓你會愛上我的,有一天,你會心甘情願地愛上我的,我要你,不僅是你的身,還有你的心……”
他說話的聲音溫柔似水,而抱著我的手卻越收越緊,我心中恐懼,怕他又會做什麼,動了動身體。
“別動,讓我冷靜一下,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聽了他的話,我心舒緩了些,此時,才發現□有個硬物緊緊地貼著我,我心跳加劇,知道他在忍,正在痛苦地剋制自己,果真,他沒有再動,我當然也聽話地不敢再動,“我不想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我不想讓你恨我!”
過了一會兒,他的呼吸開始平穩均勻了,我試探地小聲喊道:“呂詹……”
“再抱我一下,緊一點,好嗎?”他小聲地說道,似在央求。
“嗯,”我輕輕點了點頭,稍稍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心中卻真的害怕他會反悔。
“呼——”地一聲,風捲過窗簾襲了進來,我打了個冷顫,抱著他的臂不禁緊了緊,只這麼無意地一下下,他卻異常敏感,唉了一口氣,輕聲說道:“你究竟把我當成什麼,我在你心裡究竟算什麼?”
我無言以對。
時間一分一秒地跳過,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他突然起身,我下腹燥動,竟莫名其妙地趕緊伸手抓住他。
“你?”他驚訝地疑惑出聲,聲音中似有欣喜,大抵是認為我改變主意。
但我卻是狠狠地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讓人羞恥的嚶嚀聲,頭也低著,不敢看他。見到我這副樣子,他便知道我拉住他是出於藥效的驅使,不免聲音也黯淡下來,說道:“你忍忍!”
我努力地點著頭,然而手卻不受控制地仍是緊緊拽著他。他搖了搖頭,一把鉗制住我的雙手扣向床頭,然後大力扯下自己鬆鬆垮垮系在脖間的領帶,就將我的雙手乾脆利落地綁了上去,如此大幅度的動作,又將我體內的燥熱引誘出來,我摩挲著雙腳,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