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我的,”自信而魅惑的聲音引誘著我,讓我身陷泥潭,難以自拔。
他大手上移,滑過我線條柔美的背脊,讓我整個人緊緊的壓向他,突然頸項上一陣溫暖的觸感,呆愣間就聽他的聲音低沉卻又帶著一絲絲撒嬌話音的說道:“淺淺,我,好想你,好想要你……”
說話間,他又如老鷹捉小雞般地俯衝下來在我的唇上輾轉反覆。激烈的長吻帶著毀天滅地的溫度,炙熱的就像是火山噴發的岩漿,我徹底迷失在一片黑暗的夢魘之中。
“淺淺,你可知道,這個吻,我等了有多久?”他說道,聲音沉重,帶著感傷,彷彿在吐述著別人不知的痛楚,“你不在的這段日子裡,我每一天都會幻想著將你擁在懷裡,在有你的每一個夢魘,我都會將你充實於懷中,而當我醒來,你卻不在,身邊僅存的只是一片冰涼,”他不停親吻吸吮著我的耳垂,舌尖慢慢地輕輕地劃我的耳廓,“你的耳朵小小的,嫩嫩的,讓我有一口吞下去的衝動,”他輕柔地說著,突然果真一口含住我的耳朵,似乎真的要將它吞下去,那溫潤柔軟的舌尖舔舐著耳窩,忽深忽浮,忽柔忽重,頓時以耳窩為中心,一陣麻癢激過全身,脖子夾著肩頭不禁瑟縮起來。
“淺淺,我知道你怕我,你總是在刻意地逃避我,我想告訴你,我不是魔鬼,我不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他怕弄疼了我,動作輕柔,可又怕我未嘗到酣甜,時而加重力道,又怕我不夠愉悅盡興,時而又換過粗獷野蠻。一次次,一點點,深深淺淺間,他在我身上探索著,摸索著,用著一遍又一遍地重複和試探,彷彿要對我的一切瞭如指掌,見我沉溺,他暗啞著說道,彷彿是在討好,彷彿是在請求,那聲音和著香靡的空氣,如纖滑的絲帶一般,飄進我的耳中,“我只是想保護自己,想保護自己愛的人,淺淺,我老實告訴你,一直以來,我都以為自己的心早就死了,可是現在我知道,它還活著。因為有你,所以它活了過來,你怕我,不願和我在一起,可是你知不知道,我更害怕你離開我,比你害怕我更害怕,因此,我求你,不要怕我,你不要離開我,好嗎?我不想心再死一次。”
在我的嬌喘嚶嚀中,他低頭將唇俯上我的頸脖,齧啄細咬,細嫩白皙的面板隨即吮出淡淡的紅痕及細微的齒印,“我知道你喜歡溫柔,喜歡安定,我現在已經在慢慢改變,為了你慢慢改變,再多給我一點時間,我會做到的,只要你不離開我,你要我怎麼樣都行,”那種暢快掏空了我所有的力氣,無法言語,只是伸出手來抱住他,將指甲深深地陷入他的古銅的面板裡,以此傳遞著我的快慰,得到我熱情的回應,他接著說道:“不要把心交給別人,只能交給我,”他抬起來,緊緊地盯著已經意亂情迷的我,用指腹摩挲著我臉。
我的頭向後狠狠仰起,軀體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他的面前,希望他的唇舌能慰解我身上每一寸乾渴的肌膚。他的挑弄已讓我渾身熱汗淋漓,此時的停頓卻讓我備受煎熬,痛苦得如火焚身。
他卻盯著我遲遲不動,如此長久的等待讓我失卻了耐性,伸出雙手勾住他的脖頸,抬起身子迎向他的前胸,嘴唇也猛然地朝他襲去,想以最為直接的方式向他傳達我的所欲所求,讓他繼續對我疼愛。而他伸手捧住我的面頰,定定地看著我,卻是不讓我再近一寸。
“唔……嗯……”受不了漫長的等待,我眉頭蹙了起來,頭晃了晃,想掙脫他的束縛,再次享受他帶給我的快感,他聽到我的嬌嗔,輕啄了我一下,卻故意不立即滿足我的需求,而我,也只能緊緊地盯著他,松懶的眼睛迷離地盯著他,像一隻無助地小貓一般等待著他的恩賜。再也無法忍耐,我呼吸急促,開始強烈地喘著粗氣,此時,他慢慢低下頭去,順著我的脖頸環吻一圈,徐徐上移,一點一滴,不輕不重,吻得用心,愛得真摯。
“嗯啊……呃……”在他溫柔的體貼之下,我難耐地發出動情之聲,他的吻一路向上,又重新來了我的耳邊,輕輕往裡面呵了一口氣,卻換過鄭重而果敢的語氣,接著剛才沒有說完的話,硬聲說道:“不要把心交給別人,只能交給我,因為別人能給的,我都給,別人不能給我,我也一樣能給!”
陡然之間,他大力迴轉,猝不及防,他的舌頭傾吐著火焰毫無預示地鑽進了我的口中,時而前伸,時而後撤,一半撕咬,一半舔舐,不容得我有半點喘息。從未與人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這翻霸道的索取讓我感到很不自在,我出聲央求道:“有點疼……輕些……呃……”身體下方卻又像有著一股熊熊烈火在灼燒,我一邊嚶嚀央求,一邊卻又不由自主地將身子更往他身上蹭去:“嗯啊……呃……我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