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湖裡的魚也想著我呢!”
我不禁也笑了起來:“它們活得膩了,巴望你把它們釣上來吃掉?”
“被俊男美女收入腹中,也不失為一大幸事!”他厚臉皮地侃侃說道。
見他如此洋洋得意,我又想打趣一下他,卻想到他將自己形容成俊男,而把我說成是美女,心中倒挺樂呵。
“原來我在你心中也是美女!”我面帶羞澀,心中美滋滋地說道。
“你?”他抬起頭來睜大了眼睛看著我,作出一副疑惑的表情,“呵呵,對不起,你弄錯了,我說的是扣兒!”
我瞪了他一眼,難道我就算不得美人麼?正要辯駁,聽到扣兒從房中出來,興沖沖地問道:“邱大哥,準備好了嗎?我都等不及了!”
“誘餌、釣餌早就炒好了,工具也準備齊全了,就等你這丫頭,”邱奕輝將長長的魚杆收攏起來,變得短短的,裝進了漁具包裡,“我們現在就走吧!”
扣兒過來幫忙拿器具,還同邱奕輝一個鼻孔出氣,朝我做了個鬼臉,兩人便視我為透明地要出門去。
“我也要去!”我心下一急,趕緊叫嚷起來。
“你會釣嗎?”邱奕輝回頭,不屑地問道。
“不會可以學嘛,”我跑過去,纏住他,“扣兒不也是才學的嗎?”
“不帶你去!”他回絕道。
“為什麼?”我不滿的質問道,“你說過要帶我去的,你說話不算數!”
“我反悔了,因為你這人總是很聒噪,我怕你把我們的魚嚇跑了,”他一臉嚴肅地說道。
“我絕不聒噪,保證聽你的話,你叫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我央求道,此時讓他帶我同去才是正點。
“那好吧,你先拜我為師,我就帶你去,”他傲慢地說道。
“做菜要拜你為師,釣魚還要拜你為師?”我嘟囔著說道,皺過眉,“拜一次就夠了吧?”
“拜不拜由你,再不叫我師父我們可要走了!”他氣定神閒地說道,轉身便要離去。
“好嘛,拜就拜吧,”我拉住他,有些萎靡地說道,雖然知道他是有意逗趣我,我卻也只得恭恭敬敬地向他鞠上一躬,“邱大師父,您老人家就收了徒兒吧!”
“這才像話,”說話間,伸出手來在我頭上輕輕摸了一把。
我抬頭看到他得意地笑容,我恨不得給他一拳。
“作為徒兒,你首先得歷練歷練,”說話他把背囊丟給了我,“拿好,跟在我們身後就行了!”他居高臨下的吩咐道。
“呵呵,”扣兒見邱奕輝逗弄著我,終按捺不住,笑了起來。我不作聲,只敢瞪了她一眼,她笑得更甚。
早上的空氣清新涼爽,一路走來,清風爽而不冷,拂在臉上,柔柔地像母親的嘴唇親吻著肌膚,感覺整個身體都變得潔淨明快起來。路邊的下面有潺潺的溪水流動,拍打著稍突出水面的玲瓏石塊,嘩嘩作響,激帶著濺起輕細的水花,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著霓虹。
路邊有我所鍾愛的漂亮的藍紫花朵,叢叢鬱郁的花朵像只只展翅輕揚的紫色蝴蝶,彷彿要將生命的資訊傳遞到遠方去,綠葉上沾著露珠,像一顆顆晶瑩透亮的珍珠,未盛開的花骨朵兒新豔嬌滴,在輕風的吹拂下也向我們友好地搖曳著。
“扣兒,快一點跟上,可別落下了,我還揹著一大包漁具呢,你怎麼還沒有我走得快?”我看著小道,小心地邁過田坎,對跟在我身後的扣兒說道,沒有聽到應聲,一回頭,才發現扣兒離我們老遠,而且還不慌不忙地蹲在溪邊採摘著那些藍紫花朵。
“扣兒,快一點,”我放聲大喊道,接著轉過頭對前面的邱奕輝說,“奕輝,等等扣兒,那丫頭還在採花呢!”
他抬著看著遠處的扣兒,笑了笑,道:“鳶尾花的確挺漂亮,”隔了兩秒鐘,又詩情畫意地說道,“前面就是小湖,那裡遍地盛開著鳶尾,滿眼的藍紫景色會讓你覺得置身於仙境。”
“鳶尾?這花的名字叫鳶尾花?”這名字在腦中有印象,只是一時間不知道在哪裡聽過,我回憶了下,還是想不起來,只得作罷。
“山間野花竟有這樣好聽的名字?”這花我是見過的,第一眼見到這花,便喜歡上它,但那卻不知道它的名字。我蹲□,摘了一朵拿在手裡仔細打量,六個花瓣狀的紫葉環繞在花蒂周圍,三瓣向上,三瓣向下,婀娜多姿,形態優美。
邱奕輝走過來,看著我手中的鳶尾,輕聲說道:“它可不是什麼山間野花,說起來它的地位還尊貴無比,知道嗎?他是法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