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說了這麼久,這買主究竟是哪家啊?竟如此闊綽!”
“哪家?”吳嘉文反問道,“說了你也不認識,聽說過呂公館呂家嗎?”
呂家?我倒是真沒聽說過,“他家產業很大?”
“嗯,的確很大!”吳嘉文若有所思地說道。
“他家是做什麼生意的?”我好奇心劇增,接著問道。
“做什麼生意?”吳嘉文笑笑,仍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說不清楚!”
“說不清楚?這是什麼意思?”對他的答案,我十分不滿,於是湊過腦袋開始自己猜測,“銀行?飯莊?酒店?夜總會?”卻見吳嘉文像是點頭,又像是在搖頭,後來索性乾脆抬起頭來對我笑笑,彷彿在取笑別人的無知似的。
我心裡倒是有了些底,看來吳嘉文也是不知道的。
“嘉文,那你剛才說和他有過節,有什麼樣的過節呀?”我想解鈴還需繫鈴人,得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弄清楚才好想出對策來。
我盯著吳嘉文,卻見他臉色微變,稍露窘態,臉漸漸地低沉下去,面上青一陣白一陣,似有說不出的苦衷,“那件事情說來話長,以後有時間再仔仔細細地告訴你,”良久,他才抬起頭來說道。
看著吳嘉文變幻的表情,我也料想這事情可能比較複雜,而且可能關係種種利害關係,既然一時不便相告,難以啟齒,我也不好多問,如果可以告訴,那麼吳嘉文定是會告訴我的,或是到了適當的時機,他是會告訴我的。
“哦!”我潺潺地答道,面上沒有表現出異常不滿,心下卻有些涼涼的,對於吳嘉文的推搪,我還是頗為在乎。
“孜然,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怕你知道了擔心而已!”吳嘉文心思甚明,也看出了我有些不高興。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