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人,更將聽蘭軒也給她隨身都帶來了。
於是此刻,即便她正穿越關山,離開大明,可是她真的並不孤單。
她抬起頭來,掀開窗簾,回望大明關隘。心裡默默道:“我知道你將整座靈濟宮都給我帶來了,就是怕我會覺得孤單。可是你又怎會不明白,就算你將整個大明都與我隨身帶來,但是隻要缺少了一個你,我卻還是覺得孤單啊……”
雙寶小心觀察著蘭芽的神色,不放心地問:“這玩意兒,難道還不能叫公子開懷麼?”
“嗤……”蘭芽便一笑,轉眸瞪他一眼:“你那包袱裡,是不是還有半月溪和觀魚臺啊?或者再加上御馬監和西廠?”
雙寶侷促地搓手,嘿嘿了兩聲:“實則還有順天府。”
“呸!”蘭芽忍不住紅了臉,笑罵一聲:“又關
順天府什麼事?我才不信。”除非司夜染腦袋壞了,才會做一個順天府給她。
雙寶便心虛地笑:“奴婢說實話,順天府不是大人做的,是我兄長做的。奴婢是見大人忙著這個玩意兒,覺著真是個好主意,便私下裡跟兄長說了。家兄好歹也是個會畫幾筆畫的,於是便將順天府畫下了圖樣,也給做出來了……雕工自然比不得大人的景緻,不過好歹還能一觀。”
蘭芽便哼了聲:“我看未必是唐光德的主意,怕是順天府尹的。肯定是你兄長將這事兒跟他主子說了,賈魯便也跟著出了這個餿主意。”
雙寶便抿著嘴笑,不敢出聲了。
“拿來,給我瞧瞧。”蘭芽攤手去要。
實則不論是靈濟宮,還是順天府,都好,她都想要呢。無論是愛,是恩,是友情,全都是她要緊緊攬在身上,埋進心裡,不願割捨下的。
這一路山高水遠,她便都要帶著,一樣兒也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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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夜染擅自離京數日,終於回到京師。
回到西廠,卻見藏花一身絳紅的錦袍,坐在公案後頭柔媚萬端地笑:“大人終於肯回來了。小的真擔心大人這一走便再不回來了呢。”
司夜染便一皺眉:“這話,是你有資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