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部分(2 / 4)

所有荒唐事,都是那書童陪著做的;而那個倒黴蛋兒又成了她那時最奏效的替罪羊。

蘭芽又走了神,於是司夜染將那鹿茸伸進她秘地之時,她竟已來不及反抗。

那鹿茸依舊彈潤,深入其中,便彷彿——他的那處。

蘭芽勉力抗拒,手腳因被縛而皆無能為力,便只有拼力扭動腰肢,試圖不讓它深去。卻不成想,這般輾轉之下,便與那鹿角之上的茸毛纖毫婆娑而過。細細的刺痛,微微的癢,比之從前那根毛筆來得更清晰,更鮮活,卻又異曲同工之妙……

蘭芽漸漸支撐不住,喘聲漸急。

她怕了、更厭憎了自己身子的反應。她便朝司夜染呲出犬齒來:“混蛋!你是想叫我知道,原來尊駕那根物件兒,還抵不上這一根鹿角麼?原來大人厚顏無恥之下,尚有半分自知之明——我便明白告訴你,你真對了。我此時的所感,當真比之前舒坦了千倍、萬倍!”

即便身不由己,可是但凡有半點可以刺痛他的機會,她便統統都不放過!

孰料司夜染手腕勻速用力,毫未亂了節奏,鳳眼微眯,毫無動怒,反倒像瞧著戲臺上一個醜兒在扮著一出獨角戲。

蘭芽便半分得意都沒賺到,心下更是絕望,忍不住哭出聲來:“司夜染,司大人!我本以為這回咱們好歹也曾同甘共苦過一回,我以為……大人已然不是我從前所以為的那個大人。”

“卻原來,還是我錯了。大人依舊是那個大人,依舊以折辱我為樂。原來,從前種種,都是我自以為是的一場迷夢。”

司夜染聽到這裡,只好輕輕嘆了口氣,將手裡的瓷罐湊到她鼻息之間:“蘭公子,你且聞聞這是什麼?”

那種氣味甚為獨特,有奇香,氣息濃烈入竅;卻又格外在花香之外,有鏗鏘的金石之氣。

蘭芽搖頭:“我分辨不出。”

“哼~”他收回手去,將瓷罐帶離蘭芽鼻端:“番紅花。產自波斯,由波斯商人行經烏斯藏帶來。名貴異常,只有宮裡才得一見。”

他傲慢地瞥住她:“先前我將你吊起,此時再配以紅花洗濯,你便不會受胎。此

前你那些鬼主意,這一刻通通都可盡去了。”

“這本是宮裡的法子,都是皇上偶然臨幸卑微宮女,卻無彤史記檔之下所用。多少宮人都親身驗證過了這法子極有效。所以你儘可放寬心,我絕不會讓你坐了胎去。”

他眼角眉梢飛起淡淡戲謔:“虧得有人還以為是我借物與她親熱~還說什麼,享受得緊~”

原來如此……

蘭芽疲憊一笑。也好,也好。

她不必想要藉此坐實他的罪證,卻也從此不必再擔心懷上他的孽種!

否則,當真不知道,若將來手刃他的那天到來,她又該如何面對那個原本無辜的孩子……

心神彷彿被冷水漫過,不痛,依再無歡。她反倒大大睜眼,回他明豔一笑:“那倒要多謝大人了。否則來日,我豈不是要親自除掉腹中塊肉去!”

聽到這裡,司夜染眼中仿有霧靄緩緩湧起。

他終是,也刺了心。

且說這二位在聽蘭軒裡驚天動地地鬧,初禮和雙寶嘖心驚膽戰地在門外守著。一方面趕走外人,一方面又要小心提防裡頭別出了什麼差池。

雖說相信大人,卻終究不甚放心蘭公子。倘若蘭公子一時想不開,就算傷不到大人,她再傷了自己也不好。

大半夜的提心吊膽過去,天色將明時,內裡才安靜了下來。

雙寶這才放鬆下來與初禮閒聊,問道:“大人剛脫了險,蘭公子這才立了首功一件。本以為他們二位這回好歹能好起來了,可是怎地還是鬧成這個樣兒?”

初禮便嘆了口氣:“他們,都在害怕。”

“怕?”雙寶一怔:“他們怕什麼?且不說蘭公子,當著大人都沒怕過;大人就更是從沒見過他曾經怕過什麼……寶公公緣何這般說?”

初禮靜靜盯雙寶一眼:“蘭公子怕她再也狠不下心去殺了大人;大人則怕,蘭公子會將所有的愧疚都歸咎在她自己身上——到時,蘭公子殺不了大人,她卻能殺了自己。寶兒,你可明白?”

水鏡臺。

涼芳又枯坐鏡前,一筆一筆在自己臉上勾畫著曾誠的模樣。

方靜言在畔伺候著,探頭探腦問:“聽說聽蘭軒那邊,今晚出了好大的動靜。公子也該想想法子,總不能讓那蘭公子從此後專美了去。”

涼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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