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藏花又怎麼可能一樣?他陪了我三年,所有事都由得我,花樣做盡;而你倘若當真想要如他一般,那也至少與他做到相同程度才行。”
他目光冰冷轉身望向蘭芽:“那麼便從今晚開始吧。”
。
桶裡熱水,彷彿瞬間結冰。蘭芽凍得渾身冷戰。
“大人,天下眾美,只要大人想要,什麼人得不到?大人何苦不肯放過小的!”
司夜染抿抿袖管,清冷瞟來:“誰知道呢?也許是你上輩子欠了我的吧。”
司夜染說著,冷不防轉頭朝向門口:“去,到教坊司,將慕容給本官提來!倘若蘭公子敢有半點違拗,慕容的眼睛、耳朵便一樣一樣給本官摘下來!”
外頭有錦衣鐵甲寒聲應答:“遵令!”
蘭芽聽得心魂俱裂,忍不住嘶喊:“司夜染,你不是人!”
司夜染冷冷瞥來:“怕了?怕的話,就乖一點。從現在距離他被提到此處,尚且還有一個時辰的距離。若這一個時辰裡,你乖乖聽了我的話,說不定他來的時候,我們的一切都已結束了。到時候皆大歡喜,你說豈不妙哉?”
蘭芽已然說不出話來,宛如受傷小獸,嗚咽為聲。
司夜染卻看也不看,徑自走去抓過她褪下的衣裳,從兜囊裡找出玉蘭膏子,將那小瓷甌子揚手扔向她。蘭芽被動接住,司夜染挑眉冷哼:“……手,總要先暖起來方好行事。蘭公子,就從此處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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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求已無用,哭就更沒半點用處!
蘭芽死死咬住唇,猛地朝外頭揚聲:“禮公公可在?”
外頭略遠,傳來初禮應聲:“……奴婢在。敢問公子有何吩咐?”
蘭芽攥緊玉蘭膏子:“煩勞公公,水冷了,再換過更熱的水來!”
少頃,水已換過,房中的水汽更是氤氳澎湃。
蘭芽沉回水底去,死死抱住自己,不讓自己打冷戰,讓水溫一點一點沁入面板腠理中去。
今晚,為了慕容,她也不能躲閃。
沉到再也無法呼吸,她猛地從水中竄起。屏息朝向司夜染,從浴桶中邁出。
熱氣沿著她周身流動,隨著她步履,熱水部分化作熱氣繼續升騰,部分則曼妙滑下她凹凸曲線。
坐在椅子上的司夜染,見狀也不由得長眉一挑。喉結不自禁地上下一串急速滾動。
蘭芽走上前來,馴順跪倒,將玉蘭膏子雙手碰上:“還求大人照拂……”
她果然懂了他想怎麼做~~
司夜染忍住心上酥癢,只清冷問:“你想要本官替你作甚?”
蘭芽心下暗罵:還裝!
卻也只得起身,自己將甌子旋開,用指尖蘸了玉蘭膏子,點了兩點在自己身上。屏息祈求:“請大人幫小的塗抹……體溫,權為大人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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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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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破繭一刻
門外,山野夜色比墨汁還要濃。幾個身著錦衣重甲的騰驤營勇士無聲聚攏到初禮身旁,無聲以目色詢問。
這幾人是要去南京教坊司提慕容的。
初禮抱著廛尾立在廊簷下的幽弱燈影裡,拿眼睛瞟了瞟同樣守候在畔的那兩個內監。
此二人不是靈濟宮的人,也不是京師跟來的人,他們是本地南京司禮監派出來的人。以司夜染身份,南京本地的司禮監也要禮儀相迎,看司夜染並沒帶幾個隨身的內侍,便派來幾個說是伺候司夜染起居。
初禮看那兩個並沒有半點離開的意思,便向勇士裡為首的百戶點了點頭,示意他們去吧。那百戶一愣,直瞪住初禮眼睛。初禮都明白,再點了點頭,目光柔軟安撫,朝外擺了擺手誓。
百戶無奈,便帶著手下上馬去了。鐵甲葉子與山林冷風碰撞著,發出清脆卻沉重的撞擊之聲。
門廊下那兩個看似膽小怕事的內監,彼此悄然交換了個眼神敦。
初禮只當沒看著,只一嘆走過來道:“二位,尚不知明早是否還有緣與二位得見。”
那兩個便都一驚,急忙作揖:“禮公公這是說的哪裡話來?”
初禮哀傷抬袖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