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不過對別人的好意,她也沒有拒絕,說道:“謝謝爹。”
霍五老爺送了東西后,又有些躊躇,“姝姐兒,我已經將你母親禁足了,她人是糊塗了些,卻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之事,以後你若是不願意見她,就不見罷。”
霍姝看著他,她知道五夫人被禁足了,然後為何禁她足?原因呢?說出來讓她樂樂。
霍五老爺卻似乎不想再說,又和她說了幾句話,就讓她離開。
霍姝從她爹書房離開後,不僅帶走了一匣子東西,還有幾樣霍五老爺珍藏的書卷畫軸。
回到疊翠院,霍姝將那紅木雕花匣子開啟,發現這一匣子竟然是各種各樣的玉石,霍五老爺喜歡收藏各種玉石,別看這一匣子東西不多,但若是折算成銀錢,值個上萬兩,還有一些在市面上都找不到了,價格一直居高不下,頗有收藏意義。
鄔嬤嬤看罷,說道:“老爺還算是有點良心。”
將女兒丟在外家十幾年不聞不問,如今這人都要出嫁了,五房的私產不多,但霍五老爺深得老夫人寵愛,這些年手頭上積讚的好東西也不少,能送這些給他們姑娘添妝,還算是有良心了。
不過鄔嬤嬤這種想法在晚上得知五夫人做的蠢事時,就改變了。
***
霍妍聽說霍姝回來後,就過來看她,霍妙和霍娟都沒來。
霍娟為何沒來,靖安侯府的人大概都明白,畢竟她老大不小了,親事還沒有著落,面對即將要出閣的妹妹,估計也是羞於見人。
倒是霍妙,嫡親的姐姐回府,除了在春暉堂門口見了一面,這會兒都不過來,就算是怕霍姝,可也有些不合禮。
霍妍先是恭喜她一番,然後讓丫鬟們退下,和她說道:“你見到五嬸和九妹妹了麼?”
霍姝搖頭:“我回府後,給祖母請安就被我爹叫過去了,還沒來得及給太太請安呢。”嘴裡說得漂亮,實際上壓根兒懶得去給五夫人請安,一般沒什麼事情,她都是能躲則躲,這會兒聽說五夫人被禁足了,霍七姑娘還高興不用去她面前假惺惺地請安呢。
霍妍哈地笑了一聲,“只怕你也不用去給她請安了,我聽說五叔將她禁足了。九妹妹為了這事情,哭得眼睛都腫了,但五叔這回可不心軟,九妹妹沒辦法,還去找過祖母求情呢,可惜五叔要是倔起來,連祖母也拿他沒辦法的。”
霍姝到現在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見霍妍好像是個知情的,問道:“到底怎麼了?我剛才在春暉堂門口見到九妹妹,她好像有些心虛,不敢面對我。”
“她敢面對你就怪了!”霍妍嘲笑道:“五嬸做了那樣的事情,她這做女兒的也沒臉。”
接著,霍妍就告訴她,五夫人所做的事情,竟然是趁老夫人不注意,偷偷拿走虞氏留下來的嫁妝。
霍姝的臉色猛地沉下來。
霍妍見她生氣,忙安撫道:“你別生氣,五嬸雖然挪走了一些,不過她沒那膽子拿去做什麼,不過是想趁機挪取一些填補五房,給九妹妹當嫁妝罷了。祖母已經讓人將她拿走的那部份挪回去了,你孃的嫁妝沒有丟失。”
霍姝冷冷地道:“如此倒好,也省得我去鬧。”
霍妍聽了,忍不住暗吞口水。
她認識霍姝這麼久,一直覺得這個七姐姐是極為漂亮的,性子開朗活潑,出手大方,臉上總是帶著笑容,充滿了朝氣,讓人覺得她人美、心腸好,值得交好。不過此時看她冷下臉,突然發現她其實並不是那麼好脾氣,要是五夫人真的挪用了虞氏的嫁妝補不回來,只怕她真的會鬧開來,讓五夫人和霍家都沒臉。
幸好,祖母還要臉,前些天發現這事情後,及時將虞氏的嫁妝補齊,今兒霍姝回府,才能交給她一份完整的嫁妝單子。
雖是如此,可霍老夫人見嫡親的侄女被兒子直接禁足,連她的話都沒有用,多少有點沒面子。想到這事情是因為虞氏的嫁妝引起的,霍老夫人能對霍姝有好臉色才怪了。
人就是這樣,雖然知道五夫人做得不對,可那是嫡親的侄女,不幫她幫誰?更何況,還有兒子這麼不留情面地將五夫人處理了,霍老夫人更是心塞,覺得這兒子白疼他一場,心都被個死人勾走了。
這等醜事,霍妍不應該知道的,不過她娘是靖安侯夫人,她恰好偷聽到幾句,心裡也有些吃驚五夫人的愚蠢和貪婪。
可惜五夫人是個膽子小的,挪走了虞氏的嫁妝後,卻不敢做得太過份,事後東西補回來後,霍妍發現,祖母竟然還偏著她,要不是五叔是個直脾氣的,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