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襯得這本就寂靜的院子更多了幾分陰森。
人就死在這屋裡。
阿茶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心頭有些緊張,凌珣側過身不著痕跡地捏了捏她的手,這才叫小姑娘放鬆下來。
“大山叔,牛根呢?家裡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不見他人?”
“這,我,我也不知道呀!方才就一直沒有看見他……”凌大山愣了一下,也覺得有些奇怪,“難不成,不在家?”
凌大山媳婦兒小聲地問道:“是不是也……也出事了?”
凌大山臉色微變:“可屋裡只有鐵柱和三成媳婦,沒,沒看到牛根啊!”
想起下午錢氏所說的話,阿茶抬頭朝右邊凌牛根的房間看去,有些遲疑道:“下午的時候,我聽三成嬸說牛根生了病,他……是不是病糊塗了沒聽到外頭的動靜?”
“倆屋子離得這麼近都聽不到,那得病成什麼樣兒了。”葉紹在一旁搖頭道。
“我去瞧瞧!”凌大山說著便衝進了凌牛根的屋子,片刻後又匆匆忙忙地跑了出來,“沒,沒有!他真的不在屋裡!”
“那這大晚上的……他一個孩子能去哪兒?”情況有些詭異,凌大山的老孃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問問三叔吧。”凌珣皺眉,長腿一邁進了大堂。
凌三成就躺在大堂門口的竹椅上,仍雙眼緊閉,昏迷未醒。
“三成,三成你醒醒!”凌大山跑過去拍了拍他的臉,又按照葉紹的吩咐死死掐住了他的人中,凌三成這才渾身一顫醒了過來。
“大……大山?”
“三成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還有,還有你兒子牛根去哪啦?”
凌三成猛地抬頭朝不遠處的臥室看了一眼,而後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