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私會,一面又因得不到正妻之位對堂哥痛下毒手。盛瑜,你好大的膽子,竟是在我的白薇院,做出這樣的醃髒不堪的事,更是膽大包天的傷我白家人——你真是絲毫不將侯府,和整個翰林白家放在眼裡啊!”
白凌薇的聲聲斥責將水卿卿逼得退無可退。
正是因為她不敢否認信箋一事,她的沉默,看在大家的眼裡,就成了她的無法辯駁的預設。
而她認下了這封約白俊峰私下見面的信箋,就等於承認了白凌薇與白俊峰所說的一切,整件事情的意味都變了,一切——就全成了她的錯。
是她不守婦道,暗下私會白俊峰,引著他在小世子的屋子裡做下苟且之事。卻又在最後,因貪戀白家大少夫人之位不能如願,竟是翻臉無情的下毒手傷了白俊峰!
如此,不論是不守婦道、私會男人,還是出手傷人,侯府與白府都不會放過她……
從白凌薇將信箋拿到她面前開始,水卿卿彷彿被人封了口鼻,窒息到說不出一句話,單薄的身子如風葉的殘葉,瑟瑟發抖的跪著。
而隨著她的緘默不語,全場人的神情都變了,皆是相信了白俊峰的話,看向水卿卿的眸光無不帶著驚詫與鄙視。
是啊,當初是她自己執意要入侯府的,如今又不守婦道,膽敢在侯府裡勾引男子,還猖狂的出手傷人,如何不讓大家對她嫌惡?
頭頂,老夫人帶著失望的聲音徐徐響起。
“你……可有話要說?”
那怕懷疑水卿卿與昨晚的刺客有關,老夫人卻是不太敢相信她會做出這樣不堪的事來。所以,忍不住開口問她。
聞言,水卿卿眸光絕望的再次看向白凌薇手裡的那張信箋,心裡翻騰著恨意與絕望。
她蒼白著臉看向一臉失望的老夫人,無血的雙唇微微顫抖,艱難開口道:“老夫人明鑑,我來白薇院,只是想看看小世子,我此生從未想過再嫁……求老夫人相信我……”
小喜也看到了白凌薇手上的那封信箋,她一面震驚上面的字,與自家小姐盛瑜所書一模一樣,一面也明白過來,水卿卿不敢否認信箋一事是為了替嫁的身份不被揭穿,只能在這裡枉受陷害汙衊,心裡不由一酸,也跪到老夫人面前,哭道:“老夫人開恩,我家小姐是被冤枉的,她真的只是過來看小世子,求老夫人不要罰她……”
主僕二人開口間,皆是不敢否認信箋一事。
白凌薇多精明的人,見主僕二人都不敢提信箋,心裡越發的得意,冷冷笑道:“口說無憑,白紙黑字擺在這裡,明明就是你勾引堂兄,看昀兒不過是你的一個幌子。你再狡辯又有什麼用?”
看到這裡,老夫人也忍不住開口直接問道:“盛丫頭,這信箋,到底是不是你寫的?”
“是啊,若不你寫的,表小姐趕緊在老夫人和侯爺面前否了才好……”
事到如今,連站在一旁看熱鬧的幾位姨娘都忍不住插嘴了。
可是,不論大家怎麼問,水卿卿都沒有再開口。
老夫人的臉色徹底沉了下去,其餘人也認定,信箋就是她寫給白俊峰的。
見此,白俊峰滿意的笑了,想著腿上的烙傷,恨聲笑道:“要知道是不是她寫的還不簡單——拿來筆墨,讓她按著這上面的字再寫一遍,大家對對字跡就知道了。”
水卿卿全身一顫,眸光驚恐的瞪著一臉得意獰笑的白俊峰,垂放在身子兩側的雙手不由自主的往身後躲。
小喜也是一臉慌亂,若是讓水卿卿寫字,兩人截然不同的字跡,不就是告訴大家,眼前的盛瑜是假的,並不是真正的盛家么女麼。如此欺瞞的大罪,只怕整個盛家都要遭殃了……
而聽到白俊峰的話,白凌薇也是冷冷笑道:“是啊,盛表妹與堂兄各執一詞。孰是孰非,讓盛表姐對對字跡就知道了——若是字跡一致,就是鐵板釘釘了。”
夏蟬很快就拿來筆墨,連著那封信箋一併放在水卿卿面前。
想著先前水卿卿當眾用茶壺砸她,再看著她如今失魂慌亂的樣子,夏蟬心裡解恨不已。
她親手將狼毫蘸好墨汁,遞到水卿卿面前,冷冷笑道:“表小姐,筆墨奴婢給你拿來了——好好寫吧!”
無數雙眼睛看著,水卿卿已無退路,僵硬著手從夏蟬的手裡接過了筆。
小小的狼毫拿在手裡彷彿有千斤之重,壓得水卿卿透不過氣來,心裡更是痛苦絕望——
她非常清楚,只要手中的筆落下,就可以證明信箋不是她所寫。那麼,白凌薇與白俊峰的謊言和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