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眼睛裡露出慈愛的神情,“你象我,象我年輕時候。不過,等你到了我這個歲數,希望你不要象現在的我才好。”
“爹現在很好啊,心也沒有冷,人也沒有老,有什麼不好的?”
“你這孩子,就是嘴甜。”言闕笑了起來,給兒子又滿上一杯酒。
“其實以前的事我並沒有全忘,林伯伯,宸妃娘娘,還有祁王,我都記得一點點,”言豫津仰著下巴回想,“祁王對我們這些孩子很好,有什麼問題問他,總是解答得很清楚,帶我們出去騎射時,也照管得十分周全,不象林殊哥哥,一會兒就不耐煩了,嫌我們慢,又嫌我們笨,動不動就把我們從馬背上捉下來丟進車裡叫嬤嬤照看,自已先跑到前面去……這個我記得最清楚了!”
言闕忍不住笑了笑,不過這縷笑容很快就淡去了,“小殊……唉,最可惜的就是他了……”
言豫津見父親又開始傷感,忙道:“爹,蘇兄到底想讓您怎麼幫他,說過了嗎?”
“大概說了一下。我這一部分主要是在當天把夏江引出來,以及事發後暗中聯絡朝臣替靖王開脫,都不是什麼難辦的事。”
言闕說的簡單,但只要細想就知道並不容易,尤其是後一件事,更加需要精確的判斷和分寸上的嚴密掌控,稍有偏差,便會適得其反。
“爹,您有把握嗎?”
“事在人為。”言闕面上突現傲氣,“爹冷眼看朝局這麼多年,這點判斷還是拿得準的。”
“有沒有什麼事,可以讓孩兒來幫您做??”
“梅長蘇倒是說過想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