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再一摸四肢,卻是冰涼僵直,頓時也有些慌亂,忙道:“快去叫太醫,全都叫來,叫他們會診。”
“是!”
列戰英奔出後,靖王又俯身細細察看了一下梅長蘇地狀況,越看越是心驚。可他於醫道半點不通,除了給病人拉拉被角,試試額頭溫度外,根本是束手無策,只能在床頭椅子上坐下,默默地看著,看了好一陣,才突然發現趴在床邊的飛流睜大了眼睛很期盼地凝望著他,似乎正在等待他想辦法,心中不由有些傷感。
“對不起,飛流。”蕭景琰伸手拍了拍少年地肩膀,後者居然沒有躲開,“我會盡力,但我真地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可以!”飛流堅定無比地繼續他的期盼,“你可以!”
床上地梅長蘇無意識地睜開了眼睛,在一片光斑和色影的跳動中,他想要抓住其中的某一點,那一點漸漸清晰,最後化成一張臉。
“父帥……”
蕭景琰沒有聽清,側過身來向他靠近,“你要什麼?”
梅長蘇的身體震了震,蒼白的嘴唇努力閉了起來,搖了搖頭。
“起來!”飛流伸手去拉他,“蘇哥哥,起來!”
靖王趕緊攔阻道:“你別亂動,他在生病啊。”
“每次!”飛流比劃著一個動作,“都起來!”
“你是說……”靖王心頭一動,將梅長蘇的上半身扶坐起來靠在自己身上,果然見他呼吸的狀況好了一些。不由微喜,忙叫道:“來人!”
“在!”
“多拿些靠枕來!”
“是!”
靠枕很快拿來,靖王扶穩梅長蘇的身體。命兩個親兵將靠枕牢牢地墊成圈狀,讓病人保持半坐半躺的姿勢。剛忙活完,太醫就到了。
不過這次會診地結論並不比第一個太醫更有建設性,幾個老頭子聚在一起商量了半天,好容易弄出個方子來,還只敢說“吃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