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恐怕沒幾個,所以也只拈鬚笑著,沒有表態。
不過儘管如此,這樁祥瑞還是令梁帝心情極好,不僅是譽王,連幾位老修書也得了賞賜,大家紛紛說著湊趣的話,殿上氣氛十分歡快。正當此時,值守的小黃門突然進來稟道:“陛下,夏首尊求見。”
梁帝笑道:“他倒象是有耳報神,來的正巧,也讓他進來看看祥瑞。”
譽王本就正掛念著外面的事情不知發展成什麼樣子了,一聽夏江到來,又是高興,又有些緊張,費了好大的勁才保持住臉上笑容的自然。
可是隨後進入殿中的夏江的模樣,卻令梁帝和譽王都嚇了一跳。一個是吃驚於懸鏡司首尊難得一見的狼狽,另一個則是驚訝夏江的演技這麼好,那滿臉的疲累憤恨看著竟象是真的一樣。
“夏卿,你這是怎麼了?”梁帝敏銳地感覺到出了大事,臉立時沉了下來。
“陛下!臣特來領罪,請恕臣無能……”夏江紅著雙眼,伏拜在地,“今日懸鏡司大理寺相繼被暴徒所襲,臣力戰無功,那個赤羽營逆犯衛崢……被他們強行劫走了!”
梁帝一時有些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遲疑地又問了一句:“你說什麼?”
“逆犯衛崢,被人強行劫走了!”
“劫……劫走了?!”梁帝一掌拍在面前的御案上,氣得臉色煞白,一隻手顫顫地指向夏江,“你把話說清楚,怎麼會有這樣的事?在天子腳下,闖進懸鏡司搶奪逆犯,這、這不是造反嗎?!誰?是誰這麼悖亂猖狂?”
“陛下,”夏江以額觸地,叩首道,“賊子狡詐兇悍,臣……臣雖然心裡有數,但可惜未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