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老軍侯的臉:“兵力倒未必不足,要看怎麼演算法了。”
衡國公被噎得臉一紅,忙起身道:“老臣愚昧,請殿下指教。““大渝、東海、北燕和夜秦幾乎是同時興兵,看起來似乎風煙四起,但我們非要同時把他們平息掉嗎?凡事要先分個緩急,也要看發展下去將會出現的態勢和後果。東海水師侵擾海境,畢竟登陸地兵力有限,入不了腹地,駐軍本來可以應付,只是地方官安嬉日久,不習水戰而已,所以朝廷不須派兵,只要指派擅長水戰的將領前去統籌戰事即可。沿海各州駐軍兵將大都已在當地安家,這是保自己的家園,比起異地徵派過去的軍隊而言,他們反而要更盡力一些。”蕭景琰直視著殿下諸臣,語調十分冷靜,“再說夜秦,地處西陲,兵力薄弱,在當地作亂而已,最遠也打不過朝陽嶺,不過是疥癬之患。可先分調鄰近諸州的兵力控制事態,等騰出手來,再好好收拾。”
被蕭景琰這樣一說,整個議事廳內慌亂的情緒頓時穩定了不少。中書令柳澄拈鬚道:“殿下分析的極是。真正危及大梁江山的,只有十萬大渝軍與五萬北燕鐵騎,算起兵力來,我們倒也不必太心虛。”
“可是兵力並不單單是個數字那麼簡單,”蕭景琰刀鋒般的目光緩緩拖過殿下諸武臣地臉,“同樣的兵,不同的人來帶,戰力就不一樣。現在缺地不是兵,校尉以下的軍官建制也很齊全,我們缺地只是大將,是主帥。諸位軍侯,大梁已經進入戰時,正是各位為國分憂,建立軍功地時候,不知哪位卿家有意請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