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不好,不是一下子把草皮鏟飛一塊,就是碰不到球,其他的人都停止了玩球,圍過來好奇地看,看得飛流十分冒火,一杆子把球打飛得老高,居然飛出了高高的圍牆,緊接著牆外便有人大喊大叫:“誰,誰拿球砸我們?”
“好象砸到人了,我去看看。”蕭景睿站起身來,和言豫津一起繞出門外,不知怎麼處理的,好半天才回來。飛流卻毫不在意,仍是在場內追著球玩,不多時就把球杆給打折成兩截。
這時其他來玩球的子弟們看天色不早,都已紛紛告辭,整個球場裡只剩下飛流一個人駕著馬跑來跑去,言豫津要換一個新球杆給他,他又不要,只是操縱著坐騎去踢那個球,以此取樂。
“我還第一次見人玩馬球這樣玩的,”言豫津哈哈笑著走過來,邊走還邊打了旁邊的蕭景睿一拳,“不過小飛流的騎術不比你差哦,改天我要好好訓練訓練他,免得你以為自己打的最好,得意的鼻子翻天。”
“我哪有得意過,”蕭景睿哭笑不得,“都是你單方面在妒忌。”
梅長蘇插言問道:“牆外砸著什麼人了?要不要緊?”
“沒有直接砸著,那是夜秦派來進年貢的使者團,馬球剛好打在貢禮的木箱上。我剛看了一下,這次夜秦來的人還真多,不過那個正使看起來蟑頭鼠目的,一點使者氣度都沒有。雖說夜秦只是我們大梁的一個屬國,但好歹也是一方之主,怎麼就不挑一個拿得出手的人來啊。”
梅長蘇被他一番話勾起了一段久遠的記憶,目光有些迷離,“那麼言大少爺覺得,什麼樣的人才配勝任一國使臣?”
“我心目中最有使臣氣度的,應該是藺相如那樣的,”言豫津慷慨激昂地道,“出使虎狼之國而無懼色,辯可壓眾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