擾,願先生教我。”
梅長蘇凝目看了他半晌,低聲問道:“陛下終於決定,要開審此案了麼?”
“是,父皇今日召太子與本王入宮,詢問我們對審理侵地案的看法,最後……決定將此案交由靖王主審,三司協助……”
梅長蘇聲色不動地道:“太子與殿下是如何應對陛下這個決定的?”
“都未曾反對……”譽王嘆一口氣,“太子不反對,是因為知道父皇絕對不肯把案子交給他,只要能不由本王來主審,他就已經很滿意了,何況靖王的脾氣又剛直。”
“那殿下您呢?”
“本王是不敢反對,怕父皇多心。先生應該知道,慶國公柏業,與本王交往甚厚……”譽王面露憂色,“此案沒有落在太子手中,已屬大幸,但本王擔心的是景琰那個死心眼的人,不好打交道啊。”
“殿下前不久,不是還因郡主之事在陛下面前庇護過靖王嗎?這也算是份人情吧?”
譽王苦笑道:“是人情不假,但這人情還不足以讓靖王俯首聽命啊。蘇先生也許不知道景琰是個什麼樣的人,說實話,本王從來沒見過象他那樣不知變通,冥頑不靈的人,連父皇有時都拿他沒有辦法……”
“那殿下是想讓蘇某找辦法制約住靖王,讓他按照殿下的意思裁斷這侵地案麼?”
“先生若有良策,本王實是感激不盡啊。”
“那敢問殿下,您的意思是如何處理侵地案方才滿意呢?”
“能想辦法證明是刁民誣告最好。如果不能,當以平息為主。”
梅長蘇看了他兩眼,突地冷笑了幾聲,“殿下,昨夜入睡,今天還沒醒麼?您當懸鏡使收集回來的證據是玩耍的?”
譽王咳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