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流言,平白增加大家對自己的興趣。所以梅長蘇不等蕭景睿開言,就搶先拉住了他的胳膊,迅速道:“景睿,我累了,先回去吧。”
蕭景睿怔了怔,不過只要回頭一看梅長蘇的眼睛,便立時明白了他的用意,只得忍了忍,將身子轉向言豫津,道:“豫津,我送蘇兄回府,公主只好拜託你……”
話說到一半,他突然發現一直站在旁邊一聲不響的言豫津樣子不對,本來整天帶笑的臉現在繃得緊緊的,嘴也嘟著,眼睛鼓鼓地瞪著他,很明顯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可蕭景睿想來想去,也不明白哪裡惹到了這位國舅公子,只好開口問道:“你怎麼了?”
終於等來他問這一句,言豫津立即氣呼呼地大聲指控:“你們都不告訴我!”
“告訴你什麼?”
“飛流跟蒙大統領交手的事情啊!我今天一整天都跟你們在一起,你們居然不告訴我!!”
“呃,這個啊……”蕭景睿有些傷神地抓抓頭,“因為事情已經過去了,這一天玩得開心,我們也沒想到要跟你說……”
“你們根本沒把我放在心上!”言豫津仍是咬著牙,痛心疾首地跺腳,“天哪,飛流跟蒙摯交手!這麼大的熱鬧我居然沒看到,實在是……白在京城裡混了那麼久……”
“我說豫津,”蕭景睿又只能苦笑,“就算我們今天告訴了你,你也看不到了啊。”
“所以我才氣嘛,”言豫津恨恨地道,“蒙摯出手就已經很難得了,何況是跟飛流……飛流啊……”
“那個護衛是叫飛流嗎?”景寧公主好奇地問道。
“問那麼多幹什麼?”蕭景睿對她還沒消氣,不滿地頂了一句。
景寧公主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