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苟言笑。一身雪白道袍,背一把白羽劍,當真一股仙風氣質。張銳能在短時間內回來,也是虧了那把白羽劍,日行千里,果真讓張銳開了眼界,更深深激動了一把。
白拂塵的事蹟,早在路上張銳就跟清灼交代清楚了。雷劈莊王府的事一路上早就如雷貫耳,清灼一直在山上清修,受師父教導,為人務實,以除邪安民為信念,“王爺,可否容貧道在府中查探一番?”
莊王也是個不愛客套的。
清灼擺好法器,手執羅盤,在府中轉了一趟,羅盤並未有異動。倒是轉到莊王院內的時候,一直不動的羅盤突然動了,卻又很快恢復原位。
嗯?怎會如此奇怪?
莊王自然也發現了清灼的疑惑,只是沒有點破。清灼此時正對的房門正是端端的臥房,“小道可否入內一觀?”“當然。”莊王並非有意要做什麼,但他確實想知道端端到底是何來歷。
果真,清灼入內後先問的就是,“莊王爺可知此畫來歷?”羅針震動,那裡面臥著的窈窕女子,分明就是引起羅盤震動的源頭。可清灼卻沒有在她身上察覺到妖氣,反倒靈氣清明。
端端正困著呢,朦朧中聽到有人說話,便被吵醒了。翻個身,從梅樹上坐起來,薄紗慵懶,美人嬌憨,只是面色不像以前那麼紅潤,“哥哥。。。。。”
清灼會錯意,哄得一下子紅了臉。
莊王咳嗽一聲,“先出來,晚些再睡。”
花廳裡,莊王問,“道長可能探知她的來歷?”
清灼瞧一眼明媚的姑娘,一臉慚愧,“小道慚愧,姑娘的來歷,小道實在未能得知。不過,姑娘體內意念清明,無有雜質,依小道看來姑娘出身定不是邪門歪道。王爺可放心。至於姑娘師承何處,若王爺與姑娘不介意,可隨小道回太和山,請家師一探究竟。或可能為姑娘找到來處。”
“我不走。”端端滿眼霧水,聽來聽去,話裡話外,莊王爺還是要趕她走。好不容易有個家,又是在這兒長大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