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在看到長的標誌點的官家小姐,或是宮女時,一雙眉目輕挑,嘴角帶笑,異常的嫵/媚。
三皇子河間王晉旭禺,生母已於兩年前病逝。本次回來只帶了幾個親信隨從,連王妃都沒有帶上。
晉旭禺的長像是屬於中規中矩型的,偶爾的一皺眉毛倒與皇上犯愁時有些相像。
六皇子成都王晉旭穎與晉旭瑋為同母所生,但長相卻相差甚遠,比起晉旭瑋的輕挑,他顯得更加的文儒,眼睛也沒有四周張望,一言一行都遵守著宮裡的規矩,像一位真正的文人。
八皇子越王晉旭越因年齡較小,對宮裡的事物都覺得好奇,眼睛雖也不停的四下張望,卻與楚王不一樣,越王的眼睛清澈,思想較為單純。
連同剛剛被貶的太子,一共六位王爺,一位公主,終於在林皇后死後的朝堂上相見了,這也許是晉國有史以來,皇上的孩子們到的最齊的一次。
六位王爺與平陽公主按照宮裡的規矩先跪拜了皇后七日。
到了最後一日,楚王與河間王似乎已經忍到了極限,其餘的除了汝南王、齊王、平陽公主之外,雖談不上厭惡,卻也不想再接著跪了。
“果然是一國皇后,所有的規矩都與咱們封地興的不同。”河間王見靈堂上只是他們幾位王爺與一位公主,除了那個倒黴的傻子,該到的都到了,接下來該怎麼辦,他得先探探他們的底子,便是第一個開口打破幾天以來的寧靜。
楚王晉旭瑋斜了他一眼,“河間王這話說的好生奇怪,難道你一位封地的貴妃能與皇后相比?難不成你還能埋怨父皇對你母妃不公?”
楚王桃花眼一挑,態度與語氣都極其的諷刺,氣得河間王臉色鐵青,“哼,楚王似乎忘記了自己也只是一位封王,你有什麼資格笑話本王?”
“呵~在場的不都是王爺嗎?這有什麼好笑的?要說比咱們稍微佔點優勢的,不就是隻有汝南王一人嗎?人家是嫡出……”楚王說話時,目光直接移到了汝南王的臉上。
汝南王跪得筆直,臉色嚴肅,似乎沒將幾人的話聽進心裡,也沒開口回答。
“二哥,母后是七弟的生母,此乃母后的靈堂,還請注意言辭,不要說話的好。”成都王晉旭穎不只是外表文儒,說話也帶有文人的氣勢。
楚王一眼瞪過去,恨不得甩這個不爭氣的弟弟一巴掌,他最討厭他這副裝文人的嘴臉,有時候他真懷疑這位與自己性情完全不同的弟弟,是不是真的與自己是同父同母生的。
晉旭穎被楚王瞪,多少有些怕他,趕緊的縮回了脖子,不再說話了。
“沒想到一貫張揚的劉貴妃竟然也能生出這麼一位斯斯文文的兒子。”河間王感覺到好笑,抓住時機便開始損楚王。
“晉旭禺,你有種再說一次?”楚王被氣炸了,瞬間站了起來,說他本人就算了,他最討厭別人說他母妃,特別是說他母妃的長相,他母妃是長的‘張揚’了一些,但女人不都應該是這樣的嗎,偏偏人人都喜歡拿她母妃的長相來損他,他雖然覺得母妃的長相是很些妖豔,但妖豔與眾人口中的水性揚花到底有哪門子的關係?
60、各王爺之間的較量 。。。
河間王見楚王站了起來; 也不示弱跟著站了起來。
“兩位哥哥,你們別吵了,都讓一讓不行嗎,大家都是兄弟,有什麼好計較的; 要是在母后的靈堂上打起來,父皇肯定會生氣的。”跪在最後面的越王; 晉旭越開始著急了,現在都是在為母后守孝; 兩位哥哥千萬不能打起來啊。
“兄弟?他有當本王是兄弟嗎?”楚王對著越王一吼; 聲音太大; 越王受不住往邊上躲了躲。
“八弟,你看; 他就仗著自己的母妃還活著; 欺負我們呢,你過來; 哥哥保護你。”河間王對同樣失去了母妃的越王,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受; 當即拉著越王站在了自己這邊。
越王正要舉步去河間王身邊; 楚王突然攔在了他前面; “八弟到底要站哪邊; 可要想清楚了。”
“我……”越王為難地看了看楚王,又看了看河間王,都快哭了; 這事怎麼又扯到他身上了。
“兩位王爺若要想較量,單獨約好去練兵場好好的戰一回即可,何必要拉上別人,是怕自己鬥不過對方?”平陽公主實在看不下去越王被欺負,更容忍不了兩個王爺在靈堂上鬧事。
平陽公主話音一落,周圍有一瞬間的安靜。
“喲!這不是本王的那位‘瘋’妹妹嗎?怎麼,好了?”楚王眼睛睜得老大,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