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我在此歇息也好。”衛暄又說了一句。
平陽公主憤怒的瞪了他一眼,氣得臉蛋緋紅。“公子爺是不準備要臉了?”
“禮尚往來。”衛暄朝著她走去,眼底帶著笑意,她能生氣成這樣,是在為他吃醋,址兒是喜歡他的。
衛暄進,平陽公主便退。
“公主,這屋子太小,不太適合玩欲擒故縱。”衛暄看她已退到了角落,提醒了她一句。
“衛暄!你要不要臉,誰給你玩了?”平陽公主氣得上前將他一推,他沒看出她在生氣嗎,他騙了她,他憑什麼還這麼淡定,若無其事、毫無悔意。
“址兒,那些信我沒看過,也沒接過。”衛暄順勢將她的手握在掌心,輕輕的牽著她出了角落。
平陽公主雖然覺得這種解釋太過蒼白無力,但這也是她等了一個晚上的解釋,由他親口說出來,她竟發現心中的那絲痛在緩緩減少。
“址兒,也許是我之前說的不夠清楚,才讓你如此生氣,今日我們便好好談談如何?”衛暄將平陽公主拉回,讓她坐在了床邊,而自己則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她的對面。
他一雙清亮的黑眸,似是滲透到了平陽公主的內心,使她一顫,她這次是沒能開口回答他。
“址兒昔日問我,為何在意駙馬的官職,衛暄不才,這輩子只想做公主的駙馬,只想陪伴在公主的身邊,唯有這個官職能滿足我的希望,所以衛暄非要不可。”衛暄握著她的手,深邃的黑眸,一直盯著平陽公主的眼睛,滿滿的認真。
平陽公主詫異的看著他,滿腔怒火因他這一句,滅了不少,手被衛暄捏著,幾次反抗之後,慢慢地也不在掙扎,他這句話,讓她的心跳加快了不少,這會兒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址兒後來又問我,我想成為駙馬,且不計後果的陪在你身邊,是否只是為了報當年的救命之恩。”衛暄停了一下,輕輕的將平陽公主垂下的髮絲,繞到了她的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