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真處了馮布,估計那皇孫兒也就難保了,到時候皇后非要拉著自己哭掉半條命不可。
“那如果我就這樣放過馮布,父皇可覺得舒心?”平陽公主問到了皇上的心坎上。
“不會。”
“父皇在址兒心中是一代英雄明君,一點都不昏,只是今日卻因維護址兒如此為難,倒顯得址兒不孝了,既然此事是因址兒引起,誰想求這個情,來找址兒便是,父皇就不必勞心費神了。”
皇上如上次在榮址宮的院子裡看她一般,一雙眼緊緊的盯著她,這話帶褒帶貶,而其中的意思自己又何嘗聽不出,她擔下了馮布的這件事,卻又在責備他優柔寡斷。
“父皇,既然東西都備齊了,址兒除了身邊的幾個丫頭也沒什麼好帶的了,今日確實是個吉日,百事都宜,址兒就在此別過父皇,後會有期。” 平陽公主走的瀟灑,因為她“瘋了”不需要再去注重任何禮儀,白色衣衫,紅火色的裙子往人群中一躥,瞬間就從皇上的視線中消失了。
這丫頭,果真變了!皇上感慨的嘆了一口氣,而林皇后卻深深的鬆了一口氣,希望她的址兒能託靈願寺的福,恢復到以前。
平陽公主一路上她走的都很灑脫,沒去留戀任何宮中的東西,連再看一眼身後那莊嚴的皇家大門也省了。她只知道她自由了,她終於離開了食人血肉的地府,今日能走出這皇宮,她就沒有打算再回去。
平陽公主棄了馬車,順著官道一路蹦躂,直到看到靈願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