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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平陽公主的身子一歪,軟軟的就倒在了皇上的身上,心裡卻咚咚直跳,她的好哥哥們不但燒了她的屋,居然還藥了侍衛。神靈保佑吧,保佑她不被他們拖累死。
“址丫頭,快,快叫太醫。”皇上忙得扶起她,手掌一抹就擦淨了她半邊臉上的黑灰,平日裡如鷹一般的雙眼此時竟滿是關心。
第7章 一把火
“父皇……”平陽公主被皇上的雙手一抹,半邊小臉總算是能見人,皇上這才看清她的模樣,只是才一看清,就見她嘴唇一憋,“哇!”的一聲委屈的哭了起來。
“父皇、址兒好怕啊!址兒以為再也見不到您了!嗚嗚……址兒好怕,址兒好怕那個毛賊!”平陽公主邊哭邊說,一把淚一抹,臉上又是白一團的黑一團。
“毛賊?什麼毛賊?他可有對你怎麼樣?”皇上臉色都白了,藥了他的侍衛,燒了榮址宮,他竟然還敢動址丫頭,到底是誰,是誰有這個膽子?
“回、回皇上,奴婢就是拼了命也會保全公主,請皇上放心,毛賊沒能欺負到公主。”林瓏微微的抬起頭,聲音都在打抖。
皇上這時才注意到平陽公主身邊的丫頭,仔細一看,丫頭身上的傷倒是不少,雖傷口細小,卻處數很多,除了見血的部分上,似乎還有些青疙瘩!看來是與那惡賊爭鬥過一翻。
“你先退下吧,讓太醫瞧瞧傷,今日你護主有功,明日朕自會有賞。”
小蝶咽哽的謝過皇上,還沒跨出幾步,皇上帶來的官兵就從裡院押出來了一人,小蝶在看清那押著的人時,突然猛地尖叫了起來。“皇上,皇上!就是他,就是這個毛賊闖進了公主的寢宮。”
平陽公主一聽,身體一陣哆嗦,激動的一把攥住了皇上的袖子,“毛賊?父皇,救命啊……”
“不怕不怕,朕在這裡,誰都傷不了你。”皇上心疼的輕拍了平陽公主的背,恨得牙癢癢,難不成當他這個皇上真死了?竟然敢跑到宮裡來欺負他的公主。
那毛賊全身黑衣,唯一露出的臉紅如猴子屁股,一眼看上去,還認不出是誰,他雙臂被侍衛架著,一雙腳還隨著身子不停的在扭動,侍衛將他拖在皇上面前時,他嘴裡似乎還在喃喃自語,雖吐詞模糊,可還是能依稀的聽清是“公主”兩字。
“把他給朕拖出去,掛到城門上,連誅九族!” 皇上的一聲吼,似乎才將那毛賊的神喚過來,在看清自己被侍衛架著,面前站著憤怒的皇上時,馮布徹底的懵了,他幹了什麼?他記得他是去見平陽公主的,而且他還真的見到了。
“皇,皇上,您怎麼在這裡?”馮布掃了一眼周圍的形勢,越來越覺得不對勁,雙腿一軟,“撲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你還知道朕是皇上?朕這個皇上你還放在眼裡?把他給朕押下去!明日受刑。”皇上恨不得現在就雙手撕了他。
“皇上、皇上饒命啊!皇上、冤枉啊,草民是馮布!草民是太子妃的弟弟馮布啊!”
馮布拼了命喊出的那一句,確實管用了!太子妃的弟弟馮布,多少有點關心民間八卦的人都知道這馮布是何人,遊手好閒,無所事事,整日花天酒地,最喜去的地方就是青樓,有一句話說的倒好,他要是沒在青樓,就在去青樓的路上,是實打實的一位風流庸才。
此時他說他是馮布,眾人雖具體看不清他的臉,可也沒有幾人懷疑他的身份,以他的品性,這事確實只有他能做得出來。
皇上這次命人將榮址宮裡的燈火點得如白日一般,將馮布瞧了個仔細!太子妃的弟弟?昨夜在東宮裡溜達的那位?他不就是魯郡公馮文昭的兒子嗎?在緊要關頭他倒是挺會自我介紹的!竟先搬出了太子妃!他也知道太子妃離他近?
“什麼時候你馮家竟有如此膽量,敢闖朕的皇宮?又是有何膽量燒了公主的宮殿?你還有臉給朕提太子妃?要是朕早知道馮家出了你這麼個東西,朕又怎會讓你馮家的人進宮?!”皇上當成眾臣的面,連著魯郡公馮文昭,太子妃馮楠珍一道給罵了。
對於這馮家的人,皇上除了文昭的那個滴女馮雲兒稍微能入眼一些,其他的他一個都看上,真不知道當初皇后是什麼眼神,好好的馮雲兒她看不上,非得要太了娶了那相貌平平、粗俗至極的馮楠珍。
而後來他更是不知道,一向拿不定主意的皇后,竟要讓自己封馮文昭為魯郡公,說是為了鞏固太子以後的帝位,他雖不看重馮文昭,可那時馮家倒也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在皇后幾翻哭哭啼啼說情之下,他也就答應了,可是沒想到今日這馮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