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妙……”平陽公主被他這麼一看,有些心虛,再也沒有了剛才的膽量,腳也跟著往後退。
平陽公主一退再退,還是沒能與衛暄保持安全的距離,就在她準備撒腿一跑的時候,衛暄沒給她機會,直接攔腰一拉,重新的堵住了她的嘴,如此的一翻狂風暴雨,平陽公主才明白剛才自己如蜻蜓點水般的觸碰,根本稱不上親。
平陽公主半掙扎半享受,直到腰上的手有些異樣,似乎不在原來的位置上,這才猛的一驚,如一條活泥鰍從衛暄的懷裡溜了出去。
小蝶從始至終都站在那裡呆呆的觀賞她家公主欺人不成,反被欺負的模樣,一直都沒出聲,衛暄是公主未來的夫君,現在佔點便宜也是應該的。
“死丫頭,快跑。”平陽公主從衛暄的懷裡溜出來,二話不說,逃為上策,伸手抓住正在發呆的小蝶就往外推。
衛暄身後的那位公子爺,從衛暄被平陽公主佔了便宜開始,就一直張著雞蛋大的嘴巴,直到平陽公主走後,才終於合上了,瞪著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衛暄,“公子爺,我這笑了你半天斷袖,難不成是白笑了?你真是個彎的?”
衛暄看了看他,腳步一挪就離他更近了,“怎麼,馬大爺也想讓我親?”
“不不不,公子爺,咋、不是,我,我對那沒興趣。”被衛暄喚為馬大爺的公子趕緊連滾帶爬的往後溜。
馬成才,二十四五,是洛陽城裡一名商販,小到一顆白菜,大到奇石珠寶,樣樣生意都逃不過他的魔爪,江湖名號,馬大爺。
衛暄鄙視的看了他一眼,緩緩的抬起右手,一枚白色羊脂玉佩,質品極高,上面清清楚楚地刻著“榮址”兩字,衛暄勾起嘴角,一起悶笑破在喉嚨,她不是“瘋”了嗎?瘋了竟然還知道來黑他。
平陽公主一路上心神不寧,猛催著身後的小蝶,“死丫頭,你快點!你再不快點本宮就廢了你。”
小蝶被平陽公主一吼,上氣不接下氣,拼盡全力的儘量跟著平陽公主身後,她是高貴的公主,在宮裡一直是養尊處優,可為何逃起來,竟能有如此的速度?連她這個平時運動量遠遠超過公主的奴婢都跟不上?可真是要了她命啊。
一堵宮牆前,小蝶總算是看到了希望,到了,翻過這倒牆就到了。
“公主,你小心點,找到梯子了沒?”小蝶看著吊在牆上的平陽公主,身子不停的擺來擺去,半天都沒踩到對面的梯子,有些著急,她記得她們走的時候,梯子是放在那位置的啊。
“你確定梯子是放這裡的?”平陽公主懷疑的看了她一眼。
“確,確定。”小蝶被平陽公主這麼一問,頓時有些心虛,應該沒錯啊。
“左邊一點。”平陽公主正愁時,一道聲音自院內響起。
平陽公主果然隨了那聲音將腳猛地往左邊一蕩。
“過了。”
平陽公主又將腳往回一收,才收了一半就卡住了,猛地一回頭,就看到皇上坐在她院子裡那個桃樹下的搖搖椅上,正一晃一晃的蕩著。
接下來平陽公主腳一滑手無力,華麗麗的便從宮牆上摔了下來,砸死了一片花草。
“折壞了的花草,從月俸里扣。”皇上沒關心正摸著屁股,痛得快流淚的平陽公主,先是與她算了算那些花草的賬。
果然親爹是個坑子,富得流油了竟然還有心在此時扣她的月俸,平陽公主緩緩的爬起來,腳步向前一跨,就感到屁股上火辣辣的痛,“啊,父皇,我的屁股啊,痛!”
“朕今日是父皇了?不是像你的父皇了?”皇上今日本就是來算賬的,沒想到卻撲了個空,讓他坐在這宮牆邊的桃樹底下等了她半個時辰。這賬他不知道要從何處開始算了。
“人人都說宰相肚裡能撐船,那天子肚裡定能撐著下整個天了。”平陽公主一瘸一瘸的往皇上邊上蹭,一張臉笑成了一朵花兒。
“好、讓朕為你數數,先是瘋了咬傷了太子妃,後又是偷偷出宮,現在竟然連靈願寺的萬主持都被你搬來了,你說朕該怎麼處置你?”皇上完全不給平陽公主臺階下,他記得自己的這個女兒,這幾年很聽話,但自從被衛暄從懸崖邊上救回來之後就似乎換了個性子,這才幾天,就惹出了這麼多事。
“靈願寺的萬主持,關址兒什麼事?”平陽公主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難道真不關你事?”皇上手撐著搖搖椅,站起來反問了平陽公主一句。
平陽公主瞬間被他盯得全身不自在,父皇今日是來找她算賬的吧?
“小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