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可怎麼辦。
衛暄沒有說話,嘴唇又開始往她這邊蹭。
平陽公主心裡越來越沒底了,他該不會知道自己是誰了吧?平陽公主猛地將他埋在自己頸項的頭一抬,衛暄這廝的笑,太過於狡猾。
“你知道我是誰?”平陽公主惶恐的一問,在看到衛暄依然毫無波瀾的眼睛時,她便絕望了,完了!就是他從懸崖邊上將自己抱回宮裡的,他還能不知道她是誰?這下她到底該怎麼辦?是裝著暈過去,還是乾脆一點將他給劫了?
“衛公子,咱倆有話好好說,是吧?你看咱倆現在清清白白的,這婚要不要先退了再說?”平陽公主想如果等下沒忍住真把他強了,那她也得說清楚,事後她可不會負責的。
“公主放心,今夜本公子就讓你安心,證明我日後不會讓你守活寡。”衛暄突然打橫將她一抱轉身就進了裡屋。
這是要?……上一世她怎麼就沒見過這麼猴急的衛暄,上一世他對她一直都是溫溫柔柔的,這事也只限於晚上,可是,現在太陽還沒落山啊……
“衛公子,既然你真要與本宮睡,本宮先得說清楚,事後本宮可不會對你負責。”平陽公主雙手摟住他的脖子,想著這事早晚是要發生的,這一世她婚是要退,可並不代表她不能睡了衛暄。如此一來,平陽公主就比較主動了,這情形也不知道是誰要強了誰。
平陽公主的話,衛暄沒有防備,微微一愣神,沒注意到腳下,兩人也不用再走了,直接就摔在了床上。
平陽公主被衛暄壓在身底下,瞬間腦子裡想起昨夜靈願寺的和尚,這感覺與昨天夜裡很像,但不可能啊!衛暄他怎麼可能會去靈願寺?
“公主之前說,我不如馮布?要與我退婚?”衛暄壓得很舒服,一點也沒要挪開的意思。
“退婚是真的,不如馮布的說法,本宮也很氣,衛公子長得如此俊俏,洛陽城裡的姑娘排著隊都想睡了你,馮布哪來的信心要和你比?”平陽公主只顧著自己的心裡說,卻不知道這話在衛暄聽起來就是特別的矛盾。
“公主的意思是?”衛暄壓著一團軟綿綿的東西,正解著衣帶的手一頓,她只是因為他長的俊,想睡他而已?
第15章 非得要名分的衛公子
“本宮的意思是,咱倆就做一對野鴛鴦如何?”平陽公主手又繞過他的脖子,連誘帶騙的哄著他。
“公主是想睡了我,但並不想嫁給我對嗎?”衛暄從她無厘頭的一堆話語中,終於理清了。
“對,就是這樣。”平陽公主猛的點頭。
“公主,不好意思,本公子沒你那麼想得開,本公子注重名分。”衛暄將平陽公主脫了個半光,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裡衣,突然停住了,身子一翻,便與她保持了距離。
“本宮看你不像是個想不開的人啊,你這樣把我剝了一半,就不打算幹些什麼嗎?”平陽公主往他身邊湊了湊,心裡一陣失落,難道她就這麼沒有吸引力?她都成了半透明瞭,他能忍得住?
衛暄被平陽公主如此露/骨的一問,詫異的看著她,這麼多年來,似乎到現在他才看到了當年的她。
“我說過,我注重名分,公主要想讓我怎麼樣,駙馬的名分就必須給我。”衛暄依然沒有退讓。
“駙馬那官職有什麼稀罕的,自古以來誰都知道駙馬是個吃軟飯的官職,你要它來做什麼?你現在活的逍遙自在,要是真做了駙馬,就不會有現在這般瀟灑,而且你一旦成了皇家親戚,每時每刻都有掉腦袋的危險,說不定、說不定哪天因你一句話,你整個衛家就沒了。”
平陽公主這一世再也不允許自己的身份害他,上一世就是因為她公主的身份,才讓惡毒的白眼狼生了殺心,而她也是在自己的頭顱被割下的前一刻才知道,她一直以為病死的夫君是被毒婦下了藥,藥死的。
平陽公主眼裡隱隱閃出的淚光,讓衛暄心猛地一疼,他不明白她現在到底知道了多少,這幾年的她到底在想什麼,現在她裝瘋裝傻,再與自己退婚,如今又說了這番話,她是想保護他?
“公主這話的意思,是看不起我?我沒本事娶你?倘若這樣,公主為何還要來招惹衛某?”衛暄坐起身,眼角瞧到她雪白的手肘處,有一道長長的傷疤,異常醒目,她已經救過自己一命,他的餘生都將為她而活。
“你不是也喜歡我的嗎?又何必在意能不能做駙馬呢?”平陽公主的喉嚨不知不覺微微發緊,她與他之間,似乎並不是如自己想的那麼如意,他為何非要當駙馬?她從離開皇宮的那一刻開始,就沒準備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