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交於的重任。不得已之間,大使閣下希望香江商會能給予他們相應的幫助。”
“嗯,既然證實了身份,吾等也就沒有什麼好疑慮的了。卻不知大使閣下此番來我香江商會究竟想要拜託何事啊?”這一次發話的是楊開泰。雖然他早知道了對方的來意,但為了讓商會的上層骨幹有所重視,他便跟著牽起了頭。果然,楊國公一發話,在場的眾多商會骨幹頓時便表情嚴肅地將目光投向了陳家明與達德利男爵等人身上。
而意識到自己被當成了荷蘭人的代言人的陳家明,隨即便將話題拋給了達德利男爵道:“達德利男爵,在場的這些先生們來自帝國的各個省份。他們既是商會的成員,又是帝國國會的議員。閣下既然是代表荷蘭三級議會而來。就請您將三級議會的想法同這些帝國國會議員談一談吧。”
在聽完格勞斯神甫的翻譯之後,達德利男爵臉上的表情也微微產生了一些變化。如今香江商會的大名在歐洲沿海各地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在達德利男爵看來香江商會在中國的地位應該與東、西印度公司在荷蘭的地位不相上下。抱著這樣的想法,他在出使中國遭受了一系列挫折之後,才會想到去找香江商會幫忙。希望能借助商會的力量引起中國官方的注意。然而他卻未曾想到眼前的這群商人竟然個個都是中華帝國的國會議員。
驚喜之下,達德利男爵的勁道也越發足了起來。卻見他當即便站起了身,以抑揚頓挫的口吻向眾人侃侃而談道:“諸位議員閣下,眾所周知,荷蘭現在正在遭受來自英國的殘酷侵略。這群強盜在殘忍地在海上襲擊荷蘭的商船和漁船,攻擊荷蘭在世界各地的港口,對世界各國的船隊提出無理要求,強行霸佔世界各地的資源。顯然英國人的強盜行徑不僅僅危害到了荷蘭,更影響了世界海上貿易的秩序。而在這種為難時刻,是中華帝國向荷蘭伸出了援助之手。更是中華帝國以無與倫比的正義感維護了世界海域的和平。”
達德利男爵說到這裡突然停頓了一下,暗自掃了一眼在場的中國人。正如他所預料的那樣,先前還充滿警惕,乃至敵意的中國人,此刻在他的一番恭維之下,一個個都喜形於色起來。是啊,無論哪兒種民族,哪兒種文化,哪兒種語言,好聽的恭維話誰不喜歡聽呢。再說,達德利男爵的這番話語也有一半是出於他的真心。由於中華帝國在接手香料群島的同時,又派艦隊護送包括荷蘭商隊在內的眾多歐洲商隊穿越印度洋乃至非洲大陸。使得荷蘭一方面可以將原本分散在東方的艦隊調回本土作戰,同時又能繼續其與東方各國的貿易。故而荷蘭在與英國的作戰中雖是連連失利,卻也可以憑藉著東方貿易的收入繼續與對方乾耗下去。當然荷蘭人也十分清楚,這一切都得益中華帝國的幫助。一旦中華帝國停止對荷蘭商隊的保護,那以目前的財政狀況荷蘭本土或許連一個月都堅持不了。正是因為如此,山窮水盡的荷蘭三級議會才會同意東印度公司有關向中華帝國稱臣以求解決目前困境的建議。並調集了最大限度的資源護送達德利男爵等人在中華帝國國會召開前踏上了這片古老而又強悍的土地。
一想到自己所肩負的重要任務,達德利男爵當即便卯足了精神繼續說道:“因此荷蘭對於中華帝國的恩情充滿了感激。真不知道該如何報答帝國給予荷蘭的恩惠才好。為此荷蘭三級議會這次精心準備了諸多禮物想獻給貴國尊敬的女皇陛下。更恨不得年年都向帝國奉獻上荷蘭最誠摯的敬意。但荷蘭也知道中華帝國是一個講究禮儀的國家。一切外交舉動都要符合帝國的禮儀。只有帝國的藩屬國才能有每年向帝國納貢的特榮。雖然相隔半個地球,但荷蘭對帝國的嚮往,不會因距離而受到阻隔。荷蘭十分願意成為帝國下屬的一個藩屬國,成為帝國在歐洲最忠實的僕人。”
不知是出於達德利男爵那肉麻而又誇張的肢體語言,還是因為他最後的那句請求太過突然。總之達德利男爵的話音剛落,現場就響起了一片譁然之聲。驚愕的表情幾乎刻在了每一個人的臉上。卻見底下的楊忠以略帶結巴的口吻趕忙向首坐的楊開泰與陳家明求證道:“這…會長,這男爵老爺沒有開玩笑吧。稱藩納貢之事可不是尋常小事。就算我等身為國會議員也無權答應這種事情啊。”
“楊掌櫃誤會了。接不接收荷蘭稱藩當然得由朝廷來決定。但此事不光涉及新增一個藩屬國的問題,還將關係到帝國日後在海外的政策。畢竟做了別人的宗主國就要對藩屬國負責。而荷蘭若是真成了我中華的藩屬,那相關的關稅、貿易份額都將進行一系列的調整。這可就與國會密切相關了。朝廷的這次財政預算也顯然沒有將此羅列進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