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陳家明深吸了口氣打算給妻子最後一次機會。
“自有打算?哼!她孫露不肯將女兒嫁與陳家。倒是可以看著女兒到處勾搭男人!”楊緋兒放肆地笑道。
啪地一聲,陳家明狠狠地扇了楊緋兒一巴掌。這是他第一次打妻子,恐怕也是最後一次動手。而捱了一巴掌的楊緋兒則瞪大著不置可否的眼睛喃喃道:“你竟然打我!陳家明你……”
無論楊緋兒如何歇斯底里的斯吼,對於最後一道感情防線崩潰地陳家明來說都已經沒了意義。只見他渾然不顧砸在身上的茶杯,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間關上了房門。此時院子裡頭空無一人,惟有兩名身材高大的家丁猶如鐵塔一般守在院門口。一陣清風略過。陳家明緩緩地鐵青著臉向二人命令道:“讓管家準備好車馬送夫人去新安養病。”
深夜裡一輛四周蒙得嚴嚴實實的馬車從南京飛馳而出,同樣的月色下嘉定城內地韓半瓶則在一塊銀圓一塊銀圓地數著屬於他的財富。而今地他早已從一個身無分文的小人物一躍成為了家財萬貫的大人物。窮人羨慕他的財富,富人看重他的權勢。而他韓半瓶卻躲在黑幕地背後吃吃地嘲笑著世人的愚蠢。事實上這種玩弄世人地成就感遠比眼前的銀圓更能讓韓半瓶感到著迷。那女人不是嘲笑自己是個沒有用的窮光蛋嗎。可現在就是自己這個窮光蛋空手套白狼把那些員外、老闆們耍得團團轉。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