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汗。”得令後得蒙古兵立刻就麼五喝六著把一干人等像牲口一樣趕了下去。此時整個葉尼塞斯已然被杜爾伯特部完全控制,從城頭向下望去,到處火光點點,簡直就像傳說的地獄一般。然而在左擁右抱著的蘇赫巴魯眼裡這一切卻是再美妙不過的東西了。此刻的他是這座城市真正的主人,掌握著每一個人的生殺大權。哦,不,自己還不是唯一的統治者。
想到這裡,蘇赫巴魯的腦中立刻就浮現出了朱書恆離開時的身影。他十分清楚無論是羅剎人,還是漢人,都大心眼裡瞧不起蒙古人。他們拉攏自己不過是想利用自己罷了。不過,蘇赫巴魯就目前而言還並不打算與漢人分道揚鑣。這一來是他自身的實力還不足以脫離中華朝的控制,畢竟西伯利亞還存有不少棘手的實力拉。現在獨立無疑是在拿自己的生死開玩笑,二來則是杜爾伯特部目前還沒有掌握火炮技術。經過這兩年與中華軍的並肩作戰,蘇赫巴魯已經深刻認識到火炮的重要性。而他手下的人馬亦早已習慣了在火炮的掩護下攻城掠地。然而在這方面漢人卻一直對杜爾伯特部嚴加防範。至今蘇赫巴魯手下還沒有一個蒙古炮手,就更別說火炮了。只要一想道火炮那驚人的威力,他的心裡頭就忽而一陣心癢,忽而一陣害怕。
要怎樣才能弄到一支屬於自己的炮兵呢?蘇赫巴魯望著底下被火炮轟出一道口子的城牆,不禁陷入了沉思。不過只過一會兒,蘇赫巴魯就右開始神靈活現了起來。卻見他猛地把身旁年紀較小的那個女孩的頭髮一扯,用俄語對著少女的耳邊輕聲囑咐道:“我的小乖乖,今天晚上好好伺候剛才那個身穿黑衣服的男人。否則的話,我把你和你的姐妹剝光了拿去喂狼!”
正當蘇赫巴魯順利攻克葉尼塞斯之時,鄂畢河畔另一場艱鉅的攻城戰也拉開了序幕。卻說那日彼得羅夫趕往哥薩克村求援,由夏完淳率領的一千人馬亦於當天進抵了託木斯克城下。一千多人馬之中主要包含了多博爾的五百騎兵,夏完淳直屬的騎兵營、炮兵營,以及一部分準格爾騎兵。
面對突然兵臨城下的大批“韃靼”,託木斯克總督米哈伊爾無疑是成了熱鍋上的螞蟻。本想再觀望幾日的他卻不想這麼快就成為了他人的目標。而更讓他感到膽戰心驚的是這群“韃靼”竟然還有火炮。
“彼得羅夫那個蠢貨怎麼還沒回來!我就知道不能派那個酒鬼去辦事!現在還說不定正醉在哪兒個婆娘的懷裡呢!”米哈伊爾揮舞著拳頭在城樓上暴跳如雷道。為了抵禦來犯的外敵,他已經將自己能調動的人員一股腦兒地都調動了起來。城頭上睡了好多年的火炮也被俄軍七手八腳地清理了個乾淨。在米哈伊爾看來自己守住託木斯克的要訣就是個“拖”字。只要能死守住城堡拖到對方彈盡糧絕,拖到冬季降臨,那城下的那些“韃靼”就一定會撤兵的。而到那個時候,米哈伊爾便會有足夠的時間去向周圍的友軍乃至莫斯科求援。然而,饒是如此米哈伊爾對託木斯克的情況有點不放心。因為他隱約覺得這次來犯的“韃靼”不簡單。
“老爺,米哈伊爾老爺,城下的韃靼剛才射過來了一封信。”一個看上去毛手毛腳計程車兵急匆匆的拿著一支綁有布條的箭跑了過來。
“信?”米哈伊爾一把搶過了那支箭,將布條解下後,前後左右地翻了翻努了努嘴道:“這上面寫的什麼東西?看都看不懂,你知道嗎?”
老爺,我不認識字,我想可能是韃靼字吧。”士兵撓了撓頭訕訕地說道。,
事實上,米哈伊爾認識的字也不多,不過他並不想在自己手下的面前表現出來這點來。於是他當即把信一合,朝著那個士兵狠狠地揣了一腳道:“那你這蠢貨還傻站在這兒幹什麼,還不快去把神甫叫過來!”
“是,老爺。”無緣無故捱了一腳計程車兵揉著屁股連忙跑了下去。不一會兒功夫他便將樓下正在喂士兵們做禱告的神甫給拉了上來。
“尊敬的老爺,您找我有什麼事嗎?”留著花白鬍子的神甫潺潺微微地向米哈伊爾行禮道。
“神甫,聽說你懂韃靼文。你來看看這上面寫了些什麼。”米哈伊爾隨手將信交給了神甫道。卻見那神甫接過了信件,開啟看了看隨即猶豫地向總督提醒道:“老爺,這上面寫地不是韃靼文,是拉丁文。”
“我管他上面寫的什麼呢,反正你給我翻譯出來就行。”米哈伊爾不耐煩的一擺手道。
“是,老爺。”不再多問的神甫趕緊埋頭翻譯起來道:“中華帝國第十六警備團指揮官完淳﹒夏閣下敬告沙俄託木斯克總督閣下,貴國已侵佔了中華帝國藩屬杜爾伯特部領地,請貴國部隊立即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