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嶽煙搖了搖頭,如今想來,當時所謂的老人犯病應該只是幕後之人故意製造的混亂,好在混亂之中將她神不知鬼不覺的擄走。
嶽煙的口供基本和顧炤的重合,她是在半路被人擄走的,顧炤也是因為看見有人擄走了她,才會一路追到飛鷹山去。
“有多少人知道郡主你要什麼時候出宮?”
“馬車是早就跟內務府打過招呼備上要用的,但是那天比我預計的要晚出發一點,因為內務府來人量尺寸,準備做夏季的衣服了。”
宮裡規矩大,氣派也大,從帝王娘娘到下面的宮人,每一季的衣服都是要新做的。
這本來沒什麼特別的,但那宮人早不量晚不量,偏偏挑在那天來量尺寸,現在想來,是巧合還是刻意為之就不好說了。
趙寒灼默默記下,順勢問嶽煙是否還記得那宮人的名字容貌,嶽煙都搖頭說記不清了,那天她急著出宮參加顧漓和陸戟的婚禮,自然沒有功夫觀察那宮人長什麼樣子。
趙寒灼點點頭也沒強求,扭頭看向張枝枝,接著剛剛的話題問:“你說前天夜裡你和顧炤一直在一起,你們都做了什麼?”
“我們做的事可多了!”
張枝枝故意咬牙說,對顧炤警告的眼神視而不見。趙寒灼也不拆穿她,按照流程追問:“比如?”
“他拉我的手了!”
張枝枝一口咬定,雖然真實情況是她自己樂顛顛的跑來告訴顧炤自己從鏢局找了十來個鏢師,第二日婚禮的時候可以幫顧漓撐門面,顧炤不鹹不淡的應了她一聲,跪在祖宗祠堂繼續虔心的叩拜。
她見有機可乘,拿了一炷香想替顧炤點上,顧炤從她手裡搶走那一炷香的時候,擦了一下她的手。
“然後呢?”
趙寒灼追問,張枝枝本想瞎編亂造說就這麼拉了一夜,他因為捨不得妹妹出嫁,愣是不讓她走,但顧炤的眼神實在太冷太可怕,張枝枝不得不改口:“然後就放開了。”
“那這一夜剩下的時間……”
“我都趴在牆上偷看他,他一直跪在祠堂動都沒動一下,不可能出去殺人!”
張枝枝斬釘截鐵的說,眼睛紅得越發厲害,這個混蛋,為什麼到了這個時候,她還要替他作證為他洗清冤屈?就讓他被抓進天牢砍頭算了!
趙寒灼相信張枝枝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