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妥?”
東珠道:“怕是要讓皇上失望了!”
“哦?”皇上不解。
“戶部與內務府不一樣,戶部執掌整個大清的錢脈與糧倉,絕無可能輕易換人。以東珠對我這位義父的瞭解,他一定會這樣對皇上說‘皇上是天下人的皇上,不僅僅是皇后一人的夫君,況且皇后應當知道後宮不得干政,怎能為一己私利而為家人謀取職位呢?皇上也不能受枕邊風左右’。”東珠拿腔拿調學著鰲拜,一邊說還一邊在室內踱步。
皇上看她那樣子,再煩的事也得釋懷,不由得笑道:“你倒是會說,還枕邊風呢。不聽枕邊風,那朕現在又在聽你胡說什麼!”
東珠臉一紅:“不要扯到我頭上,我是皇上的謀士嘛,跟她又不一樣。我們又沒有同床共枕。”
“哦?這話聽著倒有幾分醋意,莫不是你改了主意,想……”皇上指了指床。
東珠立即跳開腳,離皇上兩丈以外:“咱們好好說話。”
皇上哼了一聲,端起桌上已經冷卻的茶一口灌了下去,勉強將心裡騰起的那束小火苗壓了下去。
東珠趕緊繼續朝堂上的話題:“不要總想著明著來,幹嗎非要換滿尚書呢。你換個厲害點的漢尚書不行嗎?戶部侍郎王弘祚熟悉部務,為官清正廉潔,也不阿諛奉承,升他為戶部漢尚書,這樣有他制衡,瑪邇賽必不能擅專!”
“王弘祚嘛,其才幹朕是知道的,可這個人太孤傲,在朝中一向獨來獨往,不依附於任何一派,在前幾次吏部所做的官員考查中,官評並不出色,鰲拜幾次想把他拿下,是你阿瑪遏必隆力保才留任的。如今升他?”皇上看著東珠,若有所思。
“哼!”東珠撇了撇嘴,“疑心病又犯了吧?你再這樣,以後別來跟我說這些!”
皇上笑了笑:“朕又沒說什麼。”
“什麼沒說什麼?你心裡怎麼想的我都知道,你想說這王弘祚是我阿瑪的人,所以我才力薦他對不對?”東珠哼道,“我還不瞭解你?真是的,白替你操了這些心,倒頭來你還是疑心我!”
“你瞧你,脾氣越發見長了。”皇上拉著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