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更不擅長,孩子哭得更厲害,聲音都啞了。
慕容厲這才後悔沒有把香香一併帶過來。
這時候也顧不得了,他抱了孩子出了周府,快馬趕回巽王府。
香香老遠就聽到孩子的哭聲,再顧不得別的,奔出府門。慕容厲下馬,隨手把孩子遞給她。香香接過孩子,再沒有看他,轉身進了王府。
他不愛她,也不愛孩子。
也是,她早該絕了那一點虛妄的幻想。她只是一個侍妾,只要安安份份地就好。愛,那是一種多麼奢侈的東西。
他那樣的天潢貴胄,唯一心之所繫,也不過那一點白月光。
她是什麼人,出身、才藝,她有什麼?相逢於亂軍之中,留在身邊侍候的下人罷了。
孩子哭得厲害,奶孃過來餵了奶,吃了不一會兒又嘔出來。香香抱著她繞著洗劍池走來走去地哄,好不容易總算是睡著了。然而一停下來就醒,醒來繼續哭。
香香只好一直繞著湖邊走來走去。夜間的涼風徐徐地吹著,她輕聲哼唱令支一帶的小調。
慕容厲站在院門口,看了一陣,沒進去。
夜色慢慢濃了,奶媽終於過來,把孩子接了過去。碧珠猶豫著說:“夫人,王爺已經在聽風苑歇下了。”
香香點頭,也不問什麼,命人打了水沐浴梳洗。
到半夜,小萱萱發燒,奶媽一邊命人請大夫,一邊派人來報。香香披衣起身,丫頭們也忙著抓藥,大晚上藥堂都關了,但是王府要用藥,當然還是隨便哪裡都叫得開的。
管珏去了趟對門街的藥堂,很快老闆就親自把藥送了過來。
待藥熬好,小萱萱怎麼也不肯喝。香香用小銀勺沾一點,輕輕抹在她嘴唇上。讓藥就這麼一點一點洇進去。萱萱只是哭,折騰了大半夜,人困馬乏,倒是終於安靜下來。
反正慕容厲也不過來,香香就讓孩子跟著自己睡。一整夜打著扇子,天色漸亮。
慕容厲醒來時,習慣性地伸手,床邊空無一人,這才想起來自己在聽風苑。這裡的陳設,九年來沒有變過。
他一起身,外面的僕人就進來,服侍他更衣。慕容厲含了濃茶漱口,問:“郡主怎麼樣了?”
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