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她赤著腳,轉身沒跑出幾步,滑倒在地。一個屠何人衝過來,舉刀就砍。刀上揚起的血點已經濺到她臉上,揮刀的力道卻停止了。她愣愣地看著那個人,那個人一雙眼睛也直直地盯著她。
許久之後,衝她一點頭,有什麼東西落下來。她下意識伸手接住,正是那個人的頭。
那眼睛還盯著她,脖子下的血還溫熱,筋肉還在收縮顫抖。她捧著那顆頭,就見慕容厲站在面前。
黑袍沾水,緊緊地貼在健碩的身體上。他提刀而立,半面浴血,死神一樣。
香香身上沒有半分力氣,捧不住那顆頭。人頭砸在她身上又落地,滾出老遠。她嘴唇微張,想大聲喊,卻沒有聲音。他會殺了我嗎?
然而他沒有,過了許久,她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燕軍已經將前來偷襲的屠何人殺了個七零八落。慕容厲的聲音穿過風雨,非常清晰:“天黑路險,停止追擊。”
周卓和封平都帶人退回來,慕容厲換了營帳。對還在地上的香香說:“我把腿給你打折,你是不是就能自己走進去了?”
香香掙扎著站起身來,衣袍全部溼透,現出衣下的玲瓏曲線,路過計程車兵瞟了一眼,不敢再看。
慕容厲正擦著自己的刀,他很愛護自己的兵器。香香*地站了一陣,終於小聲說:“我……”
話未出口,慕容厲冷喝:“閉嘴!”
我冷……她攏著衣袍,*地坐在營帳一角,再不敢說話。等到慕容厲擦完刀,發現她縮成一團坐在角落裡,睡著了。
他將人拖起來,猛然丟床上,觸到她*的頭髮,心煩,以前打仗也帶過藍釉,哪有這麼麻煩!
天亮之後,有士兵進來,搜了慕容厲的衣服準備去洗。香香換了另一件袍子,應該也是慕容厲的。但上次慕容厲也沒說,她就大著膽子穿子。
看著正在收衣服計程車兵,她小聲問:“我……我也能洗衣服……我去洗,好嗎?”
士兵對她還是比較客氣:“不太好,這些是我們……”正要拒絕,身後韓續過來,說:“給她。”
香香將慕容厲和自己的衣服抱出來,韓續走在前面,帶她去白狼河。
她找了塊合適的地方開始洗衣服,韓續站在她身後。女人洗衣服的樣子,真是賞心悅目,他別過臉:“你家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