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建成與謝承東聯手抗敵,握手言和的照片傳遍大江南北,世人俱是沒有想到,梁建成翻臉比翻書還快,竟會趁著江北軍主力跟隨謝承東在東北抗擊外寇的功夫趁虛而入,藉機攻下了金陵,世人說起此事,亦是在背後議論紛紛,直道梁建成此舉太過陰險,實在有違男子漢大丈夫行徑。
訊息傳至北陽,傅良瀾母女俱是大驚失色。
“這怎麼可能?渝軍剛從東北撤離,已經回到了川渝,又怎麼會突襲金陵?”傅良瀾面孔雪白,手中捏著電報,與秘書長呵斥。
“夫人,梁建成從東北退兵時,怕是已經有了攻城的打算,他率著渝軍瞞天過海,也不知是用了什麼法子瞞過了咱們的眼線,等到他們打到金陵,江北軍。。。。已是抵擋不住了。”
“他攻下了金陵,那傅家如何了?”傅良瀾聲音艱澀,唇瓣更是抖得厲害,“我父親,我的那些弟弟,還有我的侄兒,他們。。。。。都如何了?”
“夫人先別擔心,從金陵傳來的訊息,只說梁建成已經攻下了城,至於傅家的人,目前。。。。到還沒聽說什麼。”
傅良瀾站起身子,雙手緊緊的絞在一處,她靜立片刻,才道;“司令如今遠在東北,與扶桑人作戰,他卻在背後捅刀,去攻打江南,梁建成難道就不怕被世人恥笑?他當真什麼也不顧嗎?”
“夫人,梁建成為人陰險狡詐,他先前與司令一道出兵相助東北,此時想來,興許也是障眼法,讓咱們放鬆了對渝軍的警惕。”
傅良瀾踱著步子,只覺得心亂如麻,梁建成此番攻下江南,勢力比起之前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語,而江北軍此番與扶桑人作戰,也定是傷亡慘重,倘若日後,梁建成打過江。。。。。
傅良瀾心中一寒,不敢再想下去,只喝道;“此事告訴司令了沒有?”
“夫人放心,梁建成剛攻下金陵,咱們的人便已經拍了電報去了遼陽,將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