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在花園裡搭好了拜月的祭臺,案頭上擺滿了果品糕點,上香後,僕人們則是在園子裡放好了桌椅,供主子們喝茶賞月。
秋風習習,良沁原先喝了半杯花雕,到了此時酒意上頭,已是有些頭暈,再被夜風一吹,不免更是難受,謝承東看了良沁一眼,擔心她著涼,遂是讓人拿來披風,為她披在了身上,又見她臉色潮紅,遂是與她笑道;“半杯就醉了?”
良沁不勝酒力,只赧然點了點頭,不得不與姐姐告辭,提前領了阿秀回到了東院。
傅良瀾心知謝承東心思全在良沁身上,待良沁走後,謝承東人雖在花園,卻是心不在焉,如此一來,即便月色再美,傅良瀾也覺得無味,只尋了個由頭,提前散了這一場花中賞月。
良沁回到東院後,阿秀讓人送來了清茶,良沁喝了兩口,腦子裡仍是暈暈沉沉的,忍不住倚在沙發上小憩,迷迷糊糊中,驚覺有人向著自己走來,那人身材高大,脊背筆直,身上透著淡淡的硝煙味與清涼的菸草味,她恍惚中不知此人是誰,待他走得近些,才看清是謝承東。
許是酒意作祟,良沁看見他,便是笑了,謝承東望著她白裡透紅的一張臉,滿是嬌憨之色,謝承東彎下腰,緩緩抱住了她的身子。
後院。
“今晚這月色可真是不錯,只可惜司令的心神都被新人給勾去了,他的眼底,哪還有咱們這些老人兒的影子。”白燕雲仍是笑嘻嘻的,可一語言畢,想起席間謝承東對良沁的諸多愛護,眼睛還是忍不住的紅了一圈。
齊自貞聞言,也沒說什麼,仍是一語不發的邁著步子,丫鬟與老媽子與兩人相隔數步之遠,遙遙跟著。
“齊姐姐,您倒是好性兒,瞧著那傅良沁後來居上,住了您的東院,您倒是一句怨言也沒有。”白燕雲轉了轉眼睛,開口道。
齊自貞微微一笑,輕聲道;“別說區區一座東院,就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