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洩,懷中的少女膚若凝脂,柔弱無骨,帶著少女的馨香,竟是讓他漸漸得了滋味,他抱緊了她的身子,就見她小臉雪白,眼眸中淚光點點,更是讓人心動,他扣住的她的後頸,吮住了她的唇瓣。
她的嘴唇清甜的不可思議,竟是讓他越陷越深,床笫間的纏綿幾可蝕骨,梁建成不知饜足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到得後來,只讓十六歲的新娘承受不住,良沁手足痠軟,眼淚一行行的掉,不知過去多久,終是暈了過去。
翌日,良沁一直到日上三竿才醒轉,她的身旁早已沒了男人的身影,她的嗓子乾啞的厲害,她剛欲起身,下身便是傳來一陣劇痛,疼的她不得不躺了回去,她望著床頂上的帳子,看著周遭陌生的一切,終究是年紀還小,想起母親,眼淚便是吧嗒吧嗒的掉。
許是聽見了動靜,屋外響起了崔媽媽的聲音,“小姐,您醒了嗎?”
良沁抬起酸脹的胳膊,有心想取過衣衫披在身上,渾身的骨頭卻如同散架般,讓她動憚不得。
崔媽媽進了屋,剛看見良沁,便是吃了一驚,她匆匆上前,微微掀開被子,就見良沁雪白的酮體上佈滿了一道道青紫色的淤痕。
☆、番外 獨寵
良沁足足在床上躺了半個多月。
期間,梁建成一直沒有來看過她,良沁居住的地方十分僻靜,每日裡除了崔媽媽和貼身的兩個陪嫁丫鬟,良沁的院子門可羅雀,無人問津。
這一日,良沁強撐著下了床,她自過門後,一直不曾去大夫人的屋子裡請安,待將身上的傷稍稍養好,良沁便是領著崔媽媽,去了周玉芹所在的東樓。
良沁一路都是小心翼翼,川渝的司令府遠比江南的傅家花園更要闊氣,樓宇綿延,一眼望不到盡頭。
良沁不敢多瞧,與崔媽媽剛進東樓,就見一屋子的鶯鶯雀雀,良沁是曉得的,梁建成府中的姨娘眾多,單說她嫁過來都是七夫人了,在她之前的那幾個姨太太俱是百裡挑一的美人兒,各有千秋。
看見良沁,麗人們俱是住了口,紛紛將目光投在了良沁身上,見良沁身形雖是纖弱,容貌卻甚是清麗,仿若雨後秋荷般,足以讓男人心動。
見到良沁的美貌,一些姨娘眼中多多少少都是透出了幾分嫉色,尤其那三姨太,一雙媚眼入刀,恨不得在良沁身上剮出幾個窟窿。
良沁看著一屋子的麗人,見當中一人氣度華貴,面如銀盆,目似水杏,良沁看著,便是猜出此人定是梁建成的元配夫人,周玉芹了。
“良沁給大夫人請安,”良沁十分恭敬的走到周玉芹面前,與她行禮後,又是向著其餘的姨娘行禮,嘴中只道;“給各位夫人請安。”
“行了,起來吧。”周玉芹淡淡開口,良沁過門的當日,就被梁建成痛下折磨的事兒,她早已知曉,此時見良沁不過十五六歲的樣子,一雙眼睛澄如秋水,她看在眼裡,想起兩家的恩怨,眸心只是沉了下去。
“這麼個嬌滴滴的小美人兒,咱們司令也不憐香惜玉,聽聞新婚夜後,妹妹可是多日下不了床呢。”一旁的四姨太掩嘴一笑,衝著良沁開口。
良沁臉龐頓時紅了起來,站在一屋子的美人當中,直讓人渾身都不自在,良沁垂著眼睛,沒有說話。
“行了,七夫人年紀還小,你們可別嚇著她。”周玉芹淡淡開口,與良沁道;“你初來乍到,有什麼不懂的,只管遣人來問我,若缺個什麼,就和管家說。”
“謝過大夫人。”良沁向著周玉芹又是行了一禮。
周玉芹不再理會,只與其他的幾個姨娘談的熱絡,只將良沁晾在一旁,也不曾讓她坐下,良沁安安靜靜的站在那裡,她從江南遠嫁川渝,本就有些水土不服,加上川渝的飯菜她也吃不習慣,這些日子雖是躺在床上,仍是瘦了一圈。
不知過去多久,就聽樓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姨娘們紛紛向外看去,就見一個面容英俊,氣宇軒昂的男子大步走了進來,是梁建成。
見到他回來,周玉芹與眾人俱是站起了身子,那些個姨娘瞧見他,個個俱是喜笑顏開,梁建成的目光越過眾人,最後卻是落在良沁身上。
當晚,梁建成又是去了良沁的院子。之後的數日,但凡梁建成回府,也總是去後院的多,可謂是獨寵良沁。
主樓。
“夫人,司令這些日子倒是跟丟魂兒似得,回府後總愛去七夫人的院子,您瞧這。。。。”
“司令愛去哪是司令的事,由不得你在背後多嘴。”周玉芹坐在梳妝檯前,剛取下自己的耳環,聽著身後的嬤嬤多嘴,便是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