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一旁的沈氏心裡雖然聽得不大舒服,但也不得不承認,自家純哥兒同溫哥兒還真是比不得。
不過,在她看來,這都是家境造成的罷了。
就如溫哥兒,生在官宦之家,素日裡交往的也都是些官宦子弟,自然養得大氣大方,做事絲毫也不畏手畏腳,而她生的純哥兒,卻是商戶人家的孩子,平日裡相交的也都是些商戶人家的孩子,見著那些官宦人家的孩子還有低聲下氣,在這種場合自然比不過見過大場面的溫哥兒了。
說到底,還不都是她那小姑子命好罷了。
只是,這話沈氏心裡自己琢磨琢磨,嘴上是決計不會說出來得罪人的,還面帶微笑的讓溫哥兒多帶茉娘出去逛逛,“你這妹妹啊,舅母可真是替她的身子操碎了心。她性子也悶,在京城也沒什麼伴兒,溫哥兒若是得閒的時候,便帶妹妹出去走走,哪怕是逛逛園子也好,省得她成日悶在屋裡。”
溫哥兒自然不能回絕,含笑答應下來,又給初次見面的妹妹送了見面禮。他雖然十分惦記娘腹中的妹妹,但那只是對自家妹妹這般殷勤罷了,旁人家的妹妹,他可是一點兒都不眼饞。
倒是茉娘,頭一次見到陌生的外男,還是血緣十分親近的表兄,天然便生出了一種好感,心裡還道,不愧是姑姑的兒子,長得也和姑姑一樣好看呢。
瀋陽一家人在覃府安頓了下來,府裡雖然明面上沒有主子,但並沒人敢怠慢他們,反而將他們伺候得很好。
這種伺候,與商戶人家那種伺候其實是完全不一樣的。本朝雖然對商戶還算寬容,但該有的限制也不會少到哪裡去,有些東西,只有官宦人家才能享受,商戶哪怕再有錢,也不能大大方方享受,或者說,無從享受。
就例如冬日楠木銀絲碳,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