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啦,沒有啦。我後來也沒有喜歡那種了啊,再說了,我喜歡誰,你還不知道麼?”
覃九寒聽了這話,哪還能冷得了臉,實在再好哄不過。反倒是因為這一出,原本因為明日之事而一直不是滋味的心情,也好了許多。
哪怕比他同蓁蓁相識得早又如何?還不是讓蓁蓁被他那阿兄欺負,反正蓁蓁喜歡溫文爾雅的書生,顧長衛這種武夫,是決計入不了蓁蓁的眼的。比起顧長衛來,在外貌上,他至少還更貼切些。
自我安慰是這麼安慰的,但真到了蓁蓁生辰的那一日,覃九寒又開始後悔了,開始質問自己,幹嘛給自己找事,把顧長衛給弄府裡來了。
蓁蓁見他一大早臉色不好,便還關心問他,“是不是有正事要忙啊?你要是有事,就去忙吧。等會兒孩子們陪著我呢。”
覃九寒搖搖頭,“哪有什麼正事。生辰禮,等到晚上的時候,我再給你吧。”
蓁蓁說起這個,就略帶一絲不好意思的抱怨道,“我又不是小姑娘了,又不是整壽,何必這麼大的排場。本來就咱們一家人一塊吃一頓飯便好了,也自在。”
她嘴上這麼說,但心裡也多少猜到了一點。當初她躲去護國寺,又艱難才生下安安,男人總覺得是委屈了她,便什麼事情都要大肆操辦,就怕那些多嘴多舌的婦人在她面前說什麼閒話。哪怕是個小小的生辰,也不能隨隨便便。但她從心底來說,真的不在乎那些虛禮,那些婦人越是說那些風涼話,那越是說明,她的日子過得美滿,讓人看了生出嫉妒之心了。
覃九寒正穿好靴子,聞言便承諾道,“明年便不如此了。日後都聽你的。”
蓁蓁起身送覃九寒去前院招待客人,自己則喚玉腰進來替她梳妝,又吩咐玉滿守好安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