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到綁人這種程度的仇怨。
但無論是太子妃的孃家,還是謙王,都不是覃承勳手裡這點兵力能動的,父親又還未歸京,覃承勳只能寄希望於宮中的三殿下樑玢。
梁玢倒是十分仗義,或者說,十分有眼力見,他自知自己,明面上是天潢貴胄,但實則遠離皇位,若是要在太子兄長和二哥的爭鬥中生存下來,必須依附於強者。然而,無論是太子,還是謙王,都不是那種能容人的性情,從前太子還略好些,如今卻也是丁點不能容忍他們這些做兄弟的。
梁玢得了覃承勳寄進宮裡的訊息,便當即孤身一人出了宮。
他賭的是覃夫人在自家謙王兄長手裡。在他看來,太子似乎還是十分看重覃九寒這個肱骨之臣,應當不會輕易對覃夫人動手。反倒是謙王,雖然瞧著沒什麼動手的理由,但他莫名覺得,這個謙王二哥,自從被驅逐出京城之後,回京後便著實有些不折手段的感覺。
好在他與謙王二哥,在太廟為父皇祈福之時,還有了些許的交情,故而藉著這點情面,他還是成功進了謙王暫住的府邸。
梁玢在兩位兄長面前是習慣賣乖的,畢竟,這兩位皆是手握重權的,心眼也小的很,他若是不小心些,成了兩人的眼中釘,那他的日子便不好過了。
謙王姍姍來遲,梁玢也沒有半分被怠慢的憤怒,還拱手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樣,“二哥,弟弟冒然打擾,還望二哥見諒。”
謙王待這個弟弟倒是沒太大的惡感,先前梁玢得了梁帝青睞的時候,謙王心中還對他不喜過,等後來看他也被梁帝冷落了,與他一道被丟進太廟祈福,倒是有了一份同病相憐的感覺,因此也道,“說什麼客套話,你願意來,二哥高興還來不及呢。咱們比不得太子殿下那般,父皇離不開太子殿下,你我二人卻是可以兄弟多聚聚。”
這話,一開口便戳人家肺管子,好在梁玢在宮裡冷言冷語聽習慣了,倒是沒多大感慨,還十分沉穩地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