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又照舊在門內迎他,以往父子二人但凡出門,無論遠近; 蓁蓁只要有空; 便會親自在門外候著。現如今身份愈發高貴了; 但她依舊很少真正端起官夫人的架子,還是覃九寒怕她在門外被人衝撞了,才勸她在門內就好。
蓁蓁自己生得好,即便已經誕下二子,但容貌比起貌美少女更多一分韻味; 在人群之中; 烏髮雲堆、膚白如玉; 總能吸引旁人的目光。雖說在青州府裡沒人有這般的膽子; 在知府大門口調戲知府家的娘子,但出於安全的考慮,她還是乖乖在門內等人了。
總歸,門內門外不過一門之隔罷了; 跨個門檻便能瞧見; 倒也無需那般偏執。
覃九寒跨過門檻,蓁蓁便忙迎了上去; 她心知相公是在外頭辦正事; 不敢多加干涉,但此時見了好些日子沒見的男人,心中十分高興。
覃九寒亦是如此; 唇角含笑,大手握了蓁蓁柔軟的手,兩人一道回房。
等到傍晚的時候,得知爹爹回來的勳哥兒也來拜見了,他進門的時候,便正好看見爹爹抱著溫哥兒,面色溫和,而娘則在靜靜坐著一邊。見他來了,便擱下手裡繡到一半的帕子,朝他招招手,道,“勳哥兒,來娘這兒。”
勳哥兒走近,覃九寒便將懷裡的溫哥兒放回了床榻上,看向長子,詢問道,“傷可好了?”
“好多了,爹爹不用擔心孩兒。”勳哥兒回道,隨即被蓁蓁攬到身邊,將床榻邊放著的衣裳塞到他懷裡,柔聲道,“快去試試衣裳,娘才給你做好的。試試合不合身。”
勳哥兒換了身新衣裳出來,竹青色的衫子,領口縫了一層軟軟的兔毛,襯得他面如白玉,愈發像個金尊玉貴的小公子了。
勳哥兒同爹孃說了會話,才提起了去書院的事情,他雖然在書院裡受了傷,但對青州書院的同窗們還是很惦記的。尤其是,在他看來,玉不琢不成器,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