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楚流煙的這番勸服,朱元璋似乎心中略微舒服了一些,便對著楚流煙說道:“多謝楚軍師溫言慰籍。此番我在送給滁州將領連城訣的私人信箋上特意衿上應天城的城防大印,原是為了取信於他。”
楚流煙一聽之下,覺得有些奇怪,為何吳國公朱元璋會說將應天城防大印衿在給滁州將領連城訣的私函之上,居然是為了取信於人。
心中有此疑惑,楚流煙也就沒有多少顧忌,對著朱元璋說道:“吳國公私下裡頭送給連城訣的信函裡頭,理應衿上私印,如此方才得當,為何吳國公反而不顧及此事,衿上公府的大印,莫非其中有些玄機不成。”
朱元璋笑了笑說道:“楚軍師有此一問,自是當然。不過楚軍師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滁州的十多萬的將來雖然隸屬我的麾下,不過這些人卻只是對著他們的頭子滁州將領連城訣言聽計從,無論何事都要惟連城訣馬首是瞻。相信這一點楚軍師也是深有覺察的,連城訣此人雖然只是一介武,可是其人心機深沉,胸有城府,行事也是果決,當斷則斷。待人接物,更是八面玲瓏,手腕高超,絕非是池中之物,楚軍師定然能夠得窺其人行藏和抱負。”
聽聞了朱元璋對於連城訣的話語,楚流煙忽然覺得朱元璋實在是有些獨特的知人之明,她和連城訣打過幾次交道,心知此人絕非是軍中一般的武將可比。朱元璋對於此人所下的定語倒是十分貼切。
楚流煙笑著對著吳國公朱元璋附和著說道:“吳國公所言極是,屬下雖然同此人只是有過數面之緣,不過也是可是得見其人的絕非是一般的無知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