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每次一看到茶杯就有陰影。
小杏見白茵茵坐在那裡,愁眉不展的樣子,輕聲問道:“小姐,這幾日都沒有什麼發現,你說那人是不是知道上次的事情了?”
“有可能。”
“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啊。”
白茵茵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對方不出手,她要怎麼才能抓到對方的把柄呢?抓到對方的狐狸尾巴才能把人交給官府來辦。
謀害人的性命可不是小罪。
不在食物上動手,會不會從其他方面動手?還是得想另外的辦法把人逼出來,現出原形。
“小杏你說,要如何才能逼出對方?你要是那個人,要我做出什麼你才急於求成,迫不及待的要擠掉我,成為侯爺夫人。”
“當然是小姐將死的時候——啊,呸呸呸,我胡說的。”小杏連忙擺手:“小姐你幹嘛問我這個!”
“不對,我要是病重,她更不會出手了,這樣反而惹一身腥,到底要怎麼樣才能逼出對方,或者讓她再一次下手。”
白茵茵冥思苦想,也想不出來。
以往在家中,幾個哥哥都是隻有一門妻子,府上也從未有過這樣的事情,和和睦睦的,她哪裡知道會遇上這樣的事。
在安陽王府的時候,除了那個公主外,其餘的人哪敢靠近常飛流,幾乎都是繞著走,偶爾帶著仰慕的眼光匆匆掃一眼常飛流,哪敢做出這樣的事。
現在可好了,遇上這樣的事情,白茵茵沒轍了。
“小姐,那個人你心中有數,對方……要不你把人調來自己的院裡?這樣隔得近了,就能好好的觀察。”
“不對不對,我再琢磨琢磨。”
“可是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要怎麼做才好啊。”
白茵茵也不知道要怎麼才好,可是現在看來,的確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唯有上次在常飛流書房外面見到的那人外。
可白茵茵卻心有不甘,她可以隨便用一個藉口把人給趕回安陽王府去,可是這樣一來倒成了自己的不對,那樣的話,想必會有人對她存有不滿。
只有抓住那人的把柄才能名正言順的把人給趕走。
白茵茵才不要那樣把人給趕走,她要對方親自認罪,否則日後什麼人都能欺負到她頭上來。
“那天有毒的茶杯收拾好了嗎?”
“收拾了,放著呢。”
“恩,有證據就好,對了,在藥鋪有查到是誰買的砒〡霜嗎?”大夫說過,砒〡霜賣出的話,藥鋪裡面是必須得有記錄的。
卻不料小杏搖頭道:“小姐,沒有,問過了許多家,全都問過了都沒有。”
“都沒有?”
“恩。”
不該這樣,難道是對方自己配製的藥?這麼厲害的話,那……她該怎麼做才能讓對方出手呢?
白茵茵託著下巴,想了半天道:“你去把人給我叫來,我有主意了。”
“真的?”
“哼,這次你看我的。”
既然這樣不行的,暗中來的不行,只能來一招敲山震虎了,看看那人會不會慌了手腳,即便不能抓住也能發現一些貓膩。
小杏不明白為什麼白茵茵忽然露出一個不太好的笑容,轉身出去親自去請人。
過了一會兒,小杏帶著人進來,“小姐,墨香姐姐來了。”
墨香見到白茵茵一臉苦惱的坐在那裡,低聲問道:“夫人這是怎麼了?難道身子還是不舒服嗎?要不要再請大夫來瞧瞧?”
“墨香,你說我是不是特別配不上相公啊?”
“啊?夫人怎麼會——”
“我覺得相公似乎不太喜歡我了,上次我病了,他立刻回來看我,這一次我送出信都好幾日,連回信都沒有,難道我生了孩子後就不喜歡我了嗎?”白茵茵苦惱的望著墨香,眼淚汪汪的。
聞言墨香一怔,看向小杏,小杏低著頭搖頭。
見狀墨香道:“怎麼會,侯爺只是軍長事務繁忙,沒有時間而已,侯爺對夫人那麼好,夫人也這般好,侯爺怎麼會不喜歡夫人呢?”
“可是——”白茵茵撇撇嘴道:“就是不一樣了嘛!”
“夫人……”
“墨香你一直跟在娘身邊,你對相公了不瞭解啊?他以前也是這樣嗎?”白茵茵期待的看著墨香,“你告訴我一些相公的事情,這樣我就能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變了。”
墨香笑了道:“我只是一個奴婢,哪裡能知道世子的事,不過世子打小就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