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小杏拎著食盒跟在他們身邊,白茵茵激動地望著眼前熱鬧的人群。
“相公,好熱鬧啊!這都多久沒有瞧見這麼多人了。”
“茵茵你好像在抱怨什麼啊。”
“我是很久沒有出門見到這麼多人了嘛,這段時間在府裡養胎,我都覺得自己要憋出病了,人家大夫也說出門適當的走走是好事。”白茵茵現在學會了和常飛流強詞奪理了。
聞言常飛流問道:“茵茵你有沒有發現你最近越來越會說話了?”
“跟相公學的。”
這下常飛流真是拿白茵茵沒轍,本打算逗一下白茵茵沒想到白茵茵不上當,直接就岔開了話題還給他戴了一頂高帽。
這樣的情況下,常飛流還怎麼開得了口去逗白茵。
“小姐,那邊好熱鬧啊。”
“就是就是,我們過去看看,怎麼會那麼熱鬧,是不是有什麼好玩的事情。”白茵茵一聽看去,連忙拉著常飛流的胳膊往那邊走。
難得出門一次,常飛流對白茵茵也沒看得那麼嚴,緊緊握著她的手帶著她往那邊走,順便替她把周圍的人都給擋開:“我拉著你過去,你別莽莽撞撞的往那邊衝,你是一個有身孕的人。”
叮囑了一句,常飛流用自己的身體在前面開路,領著兩人往那邊走,而白茵茵老實的跟著。
千萬要小心孩子。
三人來到人群外面,小杏擠進去打探了一番出來,喘著粗氣道:“原來是有人在這裡算卦,可是這算卦怎麼這麼多人吶?”
算卦?
白茵茵抬眼看向常飛流道:“這裡寺裡的大師算卦很靈嗎?”
常飛流想了一下忽然笑開,對著白茵茵道:“茵茵我們今日走運了,沒想到這位高僧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出現,以往要遇上可不容易,講究緣分的。”
“咦,高僧,難道就是那個娘經常說的,算卦很靈驗,而且很厲害的大師?”白茵茵問完,見常飛流點頭,立馬道:“那我們也排隊吧,我們也算一卦。”
“這位道遠大師算卦只看緣分,不看其餘的,京內許多達官貴人出高價想要算一卦都不行,凡事講究緣分,茵茵你不要抱有太高的期望。”
常飛流自小就在京城長大,對於這位高僧是打小就從別人那裡聽了不少事蹟,連皇上對他都是敬仰三分。
當年他剛出生的時候,安陽王妃也想請他親自算一卦,硬是沒有得到,最後只是給了一個開了光的護身符而已。
他後來聽聞這件事情倒是不在意,不過對於這個人到有幾分好奇。
畢竟他是征戰四方的,對於這些佛理還有佛門裡將就的東西僅僅是尊重但並非像其餘人那樣信奉。
“啊,這樣啊,不過這樣才顯得神秘嘛,我不強求的,相公說過,既來之則安之,如果緣分到了就可以,緣分不到的話,也沒什麼關係。”白茵茵說完望著常飛流一笑:“我們看看,我只是好奇。”
“真的只是好奇?”
“恩恩,真的只是好奇而已。”
拗不過白茵茵,常飛流示意小杏在外面樹下等他們,他自己拉著白茵茵往人群裡層走,擠了一會兒,兩人才擠到最前面。
剛站穩,兩人同時看向被圍著的人,驚訝過後對視一眼,都從對方臉上看到不相信——這位高僧怎麼看著挺年輕的。
“相公……你是不是記錯了?”
“啊?”
“娘在你出生的時候想要求一卦,那樣算來的話,這位大師當年就應該年紀不輕了,怎麼你都長了這麼大,這位大師看上去也比你大不了多少的樣子。”白茵茵小聲的說完,疑惑的看著常飛流。
這個問題還真是把常飛流給問住了。
他也沒有見過這個傳說中的高僧的真面目,現在見到了倒也開始懷疑這人到底是不是那位高僧。
可剛才從旁邊的人口中聽來,這人就是道遠大師。
“面前這位夫人,貧僧看你有緣,不如替你算上一卦,夫人若是願意就坐下,如果不願意的話,便是我們二人緣分未到。”
白茵茵詫異的看著道遠,然後指了指自己,疑惑的看著眼前的人。
“正是你。”
“哇,相公我這麼走運誒,看來今日出門真是來對了。”
白茵茵說完立刻坐下,想也不想的問道:“大師你有什麼要問的嗎?”
邊上的人一聽白茵茵這句話立刻笑開了,人群裡面鬨笑起來,白茵茵正發愣為什麼周圍的人都要笑,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