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水匪勾結在一處。如今還得想著怎麼給他收拾那個爛攤子。”
香蘭忍不住道:“二老爺真是同老太爺差了許多。”
林錦樓忍不住樂了,兩隻手伸過去,抱著香蘭的臉便“吧唧”親了一口。道:“不光跟祖父,就跟你家爺也差了十萬八千里呢。”也不管香蘭掙扎,強把她摟在懷裡。道:“聽說二叔小時候體弱多病,祖母又因生他坐下病。日後不能產育了,不免對二叔格外溺愛,事事百依百順。我爹自三歲起每日裡天不亮就得去書房,有四位先生教習,皆是翰林院的翰林,國子監的大儒,還有一位陪讀是祖父的學生,後來中了狀元;我爹六歲上就跟著祖父出入議事廳聽來往官員議事談政了。二叔資質平平,也不喜用功,文不成武不就,每日到唸書時候便裝病,祖母心疼,也不讓去了,讓他去族裡的學堂,二叔去了旁的沒學會,反倒跟族裡不成器的子弟和豪門紈絝學了一堆爛毛病,只是祖父拘得緊,沒敢大鬧。唉,我原以為二叔沒什麼膽,想不到他這是厚積薄發,全都給我憋著呢,今兒個我差點想抽他。”
香蘭聽他後半句牢騷不禁勾了勾嘴角,林錦樓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香蘭的背,搖晃她幾下道:“你想什麼呢?跟我說說。”
香蘭其實早已累壞了,眼皮子打架,奈何林錦樓談興正濃,只好沒話找話說:“我在想大老爺有四個教書先生和一個陪讀,不知道大爺當年有幾個先生。”
一提這個,林錦樓立刻得意洋洋道:“唔,四個先生教書,另有四個六扇門裡的武藝高手教授功夫。當年吃了多少苦,硬忍著沒叫一聲累,沒喊一聲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