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正是身體的脆弱之處,那痛苦也自然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但痛苦褪下之後,下體所湧上來的快意也便越發的強烈。
“奴家,奴家受不了了,啊!啊呀——”
巧奴如蛇一般在地上扭動著豐腴的身軀,雙腿糾纏在一起,抵磨著那開開合合的洞府。她神色迷離,不由自主的將手探入自己的下體,彈揉撥弄,將那快感推向更**。
“找到自我的感覺很好吧,這就對了,人生苦短,又何必苛求自己呢,解開心裡束縛,肆意享受吧。”
曾紀澤大笑著,看著地上這春光無限的**,他的**也燃燒到最烈之時。於是他利落的褪下了褲子,將那攀天之柱展現在這女人面前。
曾紀澤來自後世,身體素質明顯比前人要好許多,而他平素便愛鍛鍊,故那話兒也比尋常人要堅實粗壯,此時雄風再起,更是雄姿勃勃,好不威風剛猛。
那巧奴雖乃李秀成後宮,但被臨幸的次數卻少的可憐,平時寂寞難耐,便私下與御林軍士私通,自問對男人那話兒也是閱歷頗多,但似曾紀澤這般雄根卻是頭一遭遇見。
那一顫一挺的黑物,如狂蟒一般,粗壯的甚是嚇人。迷離之中的巧奴瞅見了它,雖是嚇了一跳,但隨即便被勾起了更濃的**。
她也不用曾紀澤吩咐,如狗兒看到了骨頭,急急的便爬了過來,曾紀澤順勢抓住她頭髮將她提起,雙臀一挺,便將那話深入到了那早已貝齒大開的深吼之中。
李秀成平時喜好變態的虐待之術,但這口吃之法卻鮮有用到,故這巧奴也是頭一遭碰上這樣的玩法。只覺口中那物甚是巨大,自己一張櫻桃小嘴已是被撐到了極限才勉強容納下。它方一進入便又狂突猛衝,不時直抵她咽喉深處,直攪得她泛嘔。
“怎麼樣,味道是不是很好啊?”曾紀澤一面有節奏的挺動著腰部,一面興奮的問道。
巧奴嘴被塞住,哪裡又能答他,只能嗚嗚的回應著。而隨著曾紀澤節奏的不斷加快,那嗚嗚聲更加的悽婉。
她沒有辦法,她知道眼前這男人已漸至**,這個時候如果掃了他的興,那自己這條命也就隨著沒了。所以她只有強抑著嘔感,忍耐著那話的衝頂。
一聲長嘶,他將她的臉緊按在自己的腹下,雙腿抖了數抖,將那作惡之物,盡數的留在其中。
巧奴只感到口中一陣的滾燙,她知道,自己這場波折終於告一段落了。曾紀澤長吁一口氣,躺回了床上,喘著粗氣,滿意的問道:“怎樣,是什麼滋味?”
巧奴正欲將那些惡物吐出,曾紀澤這麼一問,便只好一滴不剩的盡數嚥下,一番回味無窮的媚笑道:“比瓊漿玉液還要鮮美三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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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黎明
哈哈,好文采。
”對於巧奴將那些東西比作是瓊漿玉液,曾紀澤大讚一聲。同樣是任人發洩的賤人,古代人的素質比現在人不知高出了許多,人家那可是敬業呀。
“奴伺候的王爺可滿意嗎?”巧奴擦乾淨了嘴角餘漬,軟綿綿的站了起來,方才這一陣的動作已耗了她不少的力氣,一雙小口彷彿也被撐大了幾分,說話之時有點不清不楚。
“滿意滿意。”曾紀澤氣息漸漸平伏,又回過了力氣。
“只要王爺喜歡,奴心就安了。想奴一個敵國宮人,本是罪不可恕,可王爺胸懷廣博,不計前嫌,還容奴這卑賤之軀服侍王爺,奴真真雖萬死亦無法報答王爺的恩情,奴別無所求,只求能常侍王爺左右,即使是做牛作馬亦心甘情願。”
巧奴楚楚可憐的說了這一番話,其用意無非是想向曾紀澤討個活命的恩賞。
以曾紀澤的身份,身邊家世、容貌與才華樣樣名優的女人數不勝數,又豈會缺了她這樣一個卑賤的罪奴,在曾紀澤看來,她只不過是一時興起宣洩慾火的工具而已,偶爾從中取樂無妨,常帶在身邊那卻是有失體統。
“本王不是那無情不義之人,你今後的路,本王自會替你做主的。”
“多謝王爺,多謝王爺。”巧奴大喜過望,心中長出了口氣,伏地拜了又拜,“王爺也累了,奴伺候王爺歇息吧。”
巧奴以為曾紀澤就這兩下子的能耐,便要服侍他上床休息,豈知曾紀澤略一休息,精神便又大振,一把將巧奴拽了過來,按倒在了床上。
“小**。好戲還剛剛開始。本王說了今晚好好炮製你地。哈哈——”攀天之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