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看來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駱秉章是百般無奈,也只能心中暗自嘆息罷了
成都大牢
啪!啪!
清脆的響聲伴著慘嚎此起彼伏,那是沾水的皮鞭在抽打著人的皮肉整個大牢,到處都在用刑,那些往昔儀態端重的官吏們,此時卻成為了慘不忍睹的囚犯
用刑的明軍士兵們把這當成了一種樂趣,那些犯人們叫得越慘,他們就打得越重,笑得也越開心
而在大牢的最裡端的那間死囚籠中,那個文弱書生已被打得皮開肉綻,渾身血肉模糊,但他卻死咬著嘴唇,絕不開口喊一個痛字
“嘴很硬啊,老子看你能撐多久”李典臣在旁邊看得咬牙切齒,挽起袖子親自動手他拿起一塊燒紅的烙鐵,狠狠的貼在了那書生的臉上
“啊——狗賊,狗賊——”那書生終於忍不住劇痛,罵出了聲
“嘿嘿,我還以為你陳仙逸是鐵打的漢子,原來終究還是血肉之軀啊”李典臣得意的大笑
陳仙逸死死的瞪著李典臣,叫道:“姓李的,我沒做任何大逆不道之事,你憑什麼這樣對待我我要向皇上告你,我要告你”
“告告告,告你媽個頭啊!呸”李典臣啐了他一臉的唾沫,罵道:“當初王爺跟你無怨無仇,你竟告他的狀,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想告,我看你是不想活著走出這牢房了”
陳仙逸終於明白了自己因何獲罪,怒火勃發,厲聲道:“曾國為非作歹,罪不容誅,我就算有一口氣在,也一定要告他,我就不信這天下沒有王法了”
李典臣眉頭一皺:“哼,好啊,你有種既然如此,那老子倒要看看你多麼的有種吧!來啊,將那賤人帶上來”
過不多時,一個哭哭啼啼的少女被帶了上來,那人正是陳仙逸的女兒李典臣淫笑一聲,向驚恐不已的陳仙逸道:“沒想到你這個狗東西竟也能生出這麼水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