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喝,太子爺那兒我不好交代。”
“你傻呀。”寶馨臉都悶紅了,“倒那邊的盆栽裡頭不久了事?”
小翠忍不住去瞅那邊紫檀炕桌上擺著的墨蘭,這一碗藥下去,長的這麼好的墨蘭指不定被燒死去。
“到時候小吳子還不得哭的死去活來呀,他照看的盆栽,好不容易長到這麼大,要是出個好歹,還不得哭死去。”
“那就倒馬桶。”
“姑姑,這藥里加了百年珍珠粉呢,這麼倒了馬桶,您忍心喃?”
寶馨遲疑了下。小翠終於見著寶馨的腦門從軟枕上分離了些許,臉上起了笑,還沒等她歡呼呢,那腦門子就又壓下去了。
小翠拿寶馨沒辦法了,小孩兒不喝藥,抓了來直接灌下去,可這位又不是孩子,慈慶宮裡頭,哪個敢灌這位的藥。
寶馨悶在枕頭裡,好半會沒聽見動靜,抬起腦袋,後領子被施了大股力氣,整個人被提了起來。
腦袋下意識仰起,見著朱承治站在架子床跟前,他提著寶馨坐好,手裡端著碗黑漆漆的藥,“喝了。”
寶馨臉色一白,嘴裡嘖了聲,心不甘情不願的坐好,“不想喝,太苦了。”
藥材都是好東西,奈何熬出來的就是苦湯,而且為了追求藥效,也不能往裡頭撒糖。一口喝下去,苦的心肝肺都要出來了。
朱承治站那兒,臉上也沒多餘神情,自己一口氣把小小碗裡的藥喝了,扣住她下頜,逼迫她抬頭,嘴唇貼了過來,舌頭抵開了唇瓣,苦澀的湯藥跟著舌頭一同鑽進來。
藥湯入了嘴,順勢就往喉嚨裡灌,她下意識的吞嚥,舌頭被他捲住,厚重的鼻息洶湧著往臉上撲。
人的味道於鼻息最為濃厚,好的更好,惡的愈加惡。他的氣息醇厚,如同美酒,混雜著淡淡的薰香味兒。精緻的年輕人,閱盡了渾身上下,都不覺哪裡有什麼不好。她舌尖被纏住,細細的嘗,慢慢的品,藥湯苦澀的滋味,在舌尖上轉了幾圈,又化為甘厚的芳草香。
唇齒之間很快就變了味兒,兩人都年輕,唇齒糾纏間銷魂的難以自持,她不是沒有經驗的小女孩,舌尖勾挑抹於他的唇上一彈,足夠彈奏出勾人的樂章。少年人經驗不足,卻勝在那近乎於戾氣的勇,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