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援兵,屬下倒以為可以圍點打援,留下少量部隊在這裡虛張聲勢,大軍卻偷偷繞過去,與高順軍團圍攻李催部隊,只要能打敗李催,郭汜自然而然感到絕望,舉旗投降。”
“主公……”
何晨腦袋就感覺像伸進馬蜂窩一樣,“翁翁”作響,只差一點就炸開來。連連搖手製止眾將士,喝聲道:“停下來停下來,亂糟糟的像什麼話,你們個個胡亂猜測什麼啊?誰說本州牧要強行攻城了?你們跟隨本州牧這麼多年了,怎麼還不明白本州牧為人處事?有那麼沒腦嗎?有那麼傻嗎?”。
眾將面面相覷,一時間有些丈二金剛摸不到頭。
半響,魏延才小心翼翼,賊頭賊腦問道:“主公,你的意思,這個雲梯,只是做做樣子,用來迷惑弘農城計程車兵,讓他們真以為我們要強行攻城?”
何晨伸起大拇指,對魏延贊聲道:“不錯,文長腦袋轉的挺溜,不過你也就猜到一半。這雲梯建起來嘛,一方面的確能讓郭汜安心,以為我們真要去攻城呢。好讓他高枕無憂,說不準這會還笑的正歡呢。”
“至於另一半嘛,這雲梯當然是用來攻城用的,至於怎麼攻,呵呵這個暫時保密。”說到後面,何晨哈哈笑起來,故意賣個關子。
這可把眾將撓的貓捉似般,心裡癢癢難耐,可是見何晨閉口不提,又沒有人敢真追問下去。
待眾將退去,何晨轉了兩個彎,來到一座營寨裡。這營蓬比普通的大上一號,顯示裡面人身份也高貴一些。門口守著八位手拿長戟的板頓族精銳戰士,看到何晨到來,不約而同站直腰板,一侍衛喝道:“州牧到。”另一侍衛急忙掀起布蓬。
何晨點點頭,略微低頭彎腰進入營寨。
裡面坐著兩個女人。
一位是身穿銀白皮甲、上面刻滿花紋圖案,腰配兩把一長一短柳葉刀,明眸皓齒,秀麗高挑的黃舞蝶。另一位是穿著近侍女兵護衛的制式皮甲,卻怎麼也掩不住滿臉含春,風騷嫵媚,引人想入非非的王若華。
聽到侍衛通報,黃舞蝶驚喜站起來,興高采烈道:“州牧怎麼有時間過來?什麼時候開打,天香姐姐都有任務分配下去了,為什麼本小姐還要在這裡等休息?”
“難道……”黃舞蝶大眼珠一轉,忽然雀躍無比道:“州牧,是不是要本小姐上前線啊。”
何晨一樂,差點失聲笑出來,這丫頭就這麼臭美。
黃舞蝶見何晨連連搖頭,臉上立馬晴轉多雲,不由把小嘴一厥道:“那州牧你來幹什麼?不會是專門來看王若華姐姐吧?這裡可是軍營重地,可不是後院花園,容不得私帶家眷。”
什麼?
何晨與王若華差點石化,兩人目光稍稍一接觸便錯開。一個差點栽倒,另一個雖然滿臉含笑,卻怎麼感覺有些僵硬。這小丫頭怎麼能口無遮攔到這個地步。何晨哭笑不得道:“你說什麼話來的,本州牧找王統領有事情商議。”
“又是這句話,怎麼不見你有事情找本小姐商議,還這麼勤快?本小姐看著是打情罵俏來的吧。”黃舞蝶滿臉悶悶不樂,一邊念念有語,一邊給了何晨一個衛生眼,找到一個角落坐下來,無聊的把玩著滿是珠石的刀鞘。
何晨滿臉尷尬,這丫頭就是這般口真心快。
“州牧有何事情?”曉是王若華經過不少大風大浪,也忍不住臉帶紅暈嗔問道。
“哦,是這樣的,襄陽、南陽有訊息來了嗎?”。
王若華如今貴為“獠牙”大統領,幷州起碼有三分之二的訊息來源掌握在她手中。別看她事情說的輕輕鬆鬆,誰都不知道背後每一條訊息,每一件情報都經過嚴格考證,仔細分析,工作量之大,幾乎讓人無法想像。
“有訊息到了,正為這事情想找州牧呢。文聘在南陽還好,起碼各世家大族還是十分支援;廖化在襄陽就有些困難了,雖然何曼給了很多幫助,但來自劉表的壓力越來越嚴重,南郡、江夏方面已經重屯人馬,雖然有防備孫策方面原因,但三面大軍已經對襄陽成合圍之勢。長久下去,只怕廖化會頂不住。”王若華也有些擔心道。
“哼,你也太小看何曼與廖化了,別以為他手裡只有兩三萬人馬,真要死守襄陽,劉表沒有拿出十萬以上大軍,發上一年半載功夫,別想攻下襄陽。”
“那倒是。只是如今看來,文聘將軍顧及襄陽方面情況,估計無法分兵西進,搶佔武關了。”
“既然如此,那就不管他們了。”
“還有一件事情……”
“呵呵,州牧不用說了,奴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