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攸乃何晨左膀右臂,在涉及內政、經濟、軍事、民生方面,何晨都很重視他的意見。而他也以卓越的才能,圓滑的手段,在何晨集團中,確立起頭號文臣地位,哪怕郭嘉、田豐也有所不如。
“回州牧,如今董卓一死,西涼軍已群龍無首,郭汜、樊稠等德才皆無法服眾,內亂已生。屬下認為正是舉兵入關,解救聖上的天賜良機。”荀攸雖然老謀深算,但一想到皇帝還在郭汜、李催等判軍中夾縫中生存,不由心急如焚。
“公達兄匡扶漢室決心路人皆知,但此時並非入關最極時機,郭汜、樊稠雖有縫隙,但恰逢長安大變,局式未穩,若此時貿然出兵,必然讓他們從新抱成一團。屬下倒以為,只要稍微緩上數月,郭汜、樊稠、李催、包括後來從新提拔上來的張濟等為了爭權奪利,早晚會大打出手。屬下認為一方面派人挑撥關係,一方面準備好兵馬,等他們內鬥兩敗俱傷之時,趁機入兵長安,一舉解救聖上,方為妙策。”
“軍師所言不差,我幷州西控羌氐,北拒鮮卑、東防袁紹,大部份軍馬被壓制動彈不得,若此時進軍關中,所調動不過三四萬軍馬,且大部份多為新兵,萬一郭汜、樊稠等真抱成一團,只怕我軍也難有所作為。”說話的是高順,年初他與“怒濤軍團”,便已被何晨調回晉陽待命。
“如今袁紹剛定冀州,正要鞏固勢力,無瑕分身。而鮮卑被打的落荒而逃,深入草原,步度根正為如何從新整合各部落而大傷腦筋。此兩地短時間內暫無戰事,州牧大可抽調半數人馬。如今幷州又與於扶羅,呼廚泉建立起良好關係,只要送其物資若干,許於利誘,想調動匈奴萬餘騎兵並不難。屬下認為只要有五萬人馬,加上主公天威手段,平定長安之亂並不難矣。”荀攸對時局瞭如指掌,這一番話下來,說的眾人深感有理。
何晨其實心裡早有打算,他的想法幾乎與郭嘉不謀而合,就是等關中拼殺的差不多,自己在出兵。當然,這並不一定要破關殺敵,只要算好時機,剛好等獻帝跑出長安,便可把他迎至幷州,挾天子而令諸侯。至於文武百官,大爺沒空在那裡伺候你。
假如真能挾天子而令諸侯,那好處幾乎說之不盡。別的不說,起碼自己的官職提升,就如芝麻開花節節高。官職提升了,武將技,軍師策還不是滾滾而來?看看曹操當年此舉,給他帶來多大便利,帶來多少人材?便知道此事大有可為。
當然何晨這傢伙也不想把事情做太明顯,從而寒了荀攸和趙雲等的心,便故意道:“公達之言有理,但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去歲雖然大面積鼓勵田耕,但由於農田荒蕪許久,水土不肥,收成一般,不若等早麥收割之後,再有所行動。當然現在開始,我軍便要人馬調動,一應軍械物資準備起來。”
一章關中大亂
一章關中大亂
二章 飛斧戰士
二章飛斧戰士
初平三年,公元192年,經過休養生息一段時間的幷州何晨,在早麥豐收之後,開始兵馬頻繁調動,意趁關中混亂之際,混水摸魚一番。
四底月,何晨由陳琳起草榜文,召告幷州,言國之危難,人之有責。遂登紜拜將,討伐關中。先令高順領“怒濤軍團”為先遣大隊,遇山開路,遇水搭橋,為大軍跟上掃清一切障礙。隨後又拜黃忠為大將,總督三軍人馬,徐晃為副將,田豐為行軍參謀。升趙雲、趙峻、張凌、張晨為裨將,又調戰將十餘員協同出征,同時令李嚴為司馬,馬玉為接應使,呂常任押糧官,起馬步兵三萬,浩浩蕩蕩出上黨。同時一間,又調令魏延“颶風軍團”自盧氏出幷州,協同高順,開始進軍河內。
幷州乃天下脊骨,若四面出擊,皆以高屋建瓴之勢,俯視華北、關中、河內平原。在地勢上,便已佔據絕大優勢。而要想進軍關中,自幷州而下有兩個方向,一是南下孟懷,經洛陽而攻函谷,藉此叩開關中四塞。二是出河東至蒲津渡口。扼守該渡口的重鎮叫蒲坂。位於蒲州,西臨大河。這是幷州入關中的一條極為重要跳板,同時也是自關中進入山西的橋頭堡。但無奈走哪一條,必須有一件重要事情必然先行解決,那就是白波軍。
郭大攻陷河東郡,楊奉盤據在河內,集兵十餘萬,橫旦在長安必經路上。朝廷根本就是無力討伐,這也助長他們囂張氣焰,在河東、河內為所欲為,有如他們的後花園,來去自如。
而何晨兵髮長安,除非想從河內走羌氐部落,從雍州繞一大圈回來,不然無論怎麼走,肯定要經過這兩人地盤,先不說他們對何晨恨之入骨,單單打著“內清朝綱,外定判賊”的旗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