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揮幾千士兵衝了上去,三下五除二,只是分分秒秒的功夫,便把山下所有白波賊驅除的一乾二淨,隨後開始分兵合圍,把整個山峰角下都給包圍起來,不放過哪怕有一絲可能的下山通路。
何晨不是沒有想過自己用武將技火雷炸開關卡,但就算這樣,隨之而來的攻堅戰依然會十分困難,只要白波軍守在要道上,以那狹小的山路,根本無法展大面積攻勢,只能添油戰術不停一批又一批上去幹耗,這樣顯然得不償失。除非自己能發揮愚公移山的精神,不停用火雷進行轟炸,那樣遲早有一天能把山峰炸平,當然何晨還沒有瘋狂到這個地步。這樣做,還不如老老實實封山圍道,和他們乾耗糧草呢。
守住下山必經之路,何晨開始好整以暇分派任務,這個去伐木、搬石,那批去挖溝開渠,看這架式,顯然是準備在山腳下紮寨立營,建起一道防線,做好持久戰的準備打算了。
一方面何晨派人去通知郭嘉,讓他準備好所有防禦器械,並且催促糧草運送過來,一方面何晨帶著侍衛與馬玉等人先去探查四周地形。對於馬玉剛才的急智,何晨十分欣賞,有心想再考考一番,指著直插雲宵的山峰道:“潤佳,若我軍想攻取此山,你可有何良策?”
“回主公,此乃天險雄峰,西北兩面壁立千仞,飛鳥難渡。東面岩層斷石,又有飛瀑垂掛,人足難立,唯有南面這條小徑通天,以屬下以來,當以守代攻。少則十天半個月,多則三兩旬,敵軍便不戰自潰,高舉白旗投降。”
日,老子問你有沒有什麼進攻手段,你又來個以守代攻,意思和剛開始不是如出一轍嗎?何晨挑了挑眉頭,聲音有些爽道:“潤佳,本州牧是問你有沒有急攻手段,而不是再一次聽你的守成之術。”
“回主公,除此之外,再無它法。”馬玉聲音雖然有些秀氣,但此時顯的斬釘截鐵道。
何晨為之一塞,這傢伙是個認死理的人啊,有些不甘心道:“難道就沒有一點辦法?”
馬玉沉默了半響,緩緩單膝跪地,聲音激動道:“若主公急心想早日拿下此陣地,屬下願立馬點起死士為先鋒部隊,以身作則,激烈士卒英勇向前。”
何晨忽然醒悟過來,這傢伙原來是擔心自己沉不住氣,怕一股腦下令強攻啊。所以才這樣勸說自己。何晨心裡被小小感動,這傢伙是個人材啊,又忠心可靠,更為關鍵是透過此人,日後可以把馬氏兄弟緊緊綁在自己戰車上。
“呵呵,潤佳良苦用心,本州牧明瞭,日後便不提此事了。”何晨拉手拉起馬玉,寬慰道。
“主公聖明。”馬玉見自己“成功”打消何晨念頭,鬆了一口氣,順手丟了一個馬屁出去。
兩人邊走邊聊間,這時候有兵卒過來,通報道:“報主公,剛剛來了訊息,徐將軍銅鞮山下初戰不利,折損數百人,現正整頓人馬,準備從新再戰。”
“怎麼?徐晃頭一仗就敗了?”何晨雖然有些驚訝,但聯想到自己目前處境,倒也是理解。
“銅鞮山有七洞二十一寨,洞洞可藏兵,寨寨而相連,徐將軍由於缺乏當地嚮導,加上對銅鞮地形不熟,初次進山,便被李樂埋兵所擊,好在徐晃準備充足,又指揮若定,這才帶領將士殺出重圍。”
八章被騙慘了
八章被騙慘了
九章 油嘴滑舌
九章油嘴滑舌
“好了,本州牧知道了。你且退下。”何晨揮了揮手,示意士兵退下。
馬玉待信兵退走,一邊跟隨著何晨後側,一邊接著道:“主公,徐將軍首次交鋒便挫了銳氣,加上荊州士卒一時間適應不了北方氣侯,只怕接下來會更加艱苦……”
“無事,公明雖折了頭陣,但以他能力,很快就能吸取教訓,重振旗鼓,本州牧本不擔心。”何晨倒不是很在意,徐晃這人也算是文武雙全,雖然沒有郭嘉、荀攸他們那樣計謀通天,但行軍佈陣,攻城拔寨能力,何晨還是十分放心的。
馬玉見何晨這樣說了,便不在提起這事情。徐晃乃是隨何晨起家老臣,對於他的能力應該一清二楚,自己也沒必要在背後風言風語當小人。馬玉又想起一事,接著道:“對了主公,雖然軍師連番用計,削弱了於扶羅與胡才、李樂部的盟友關係。但前些日子探子來報,呼廚泉又一次發動對河西郡縣劫掠,只是收效甚微,當地士族大姓聯合百姓躲入深山之中,挖溝壘寨,藉助地形之勢,加上匈奴騎兵大隊無法開展衝鋒,被連敗數陣。難保於扶羅無奈之下,鋌而走險,發動對上黨的攻擊,或者乾脆夾擊我軍糧道,掠奪物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