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陸戰悍狠,馬戰驍勇的戰鬥能力,根本無法施展出來。
龐德領著上百艘戰船,從烏林準備護送物資到石陽,卻被周瑜水軍堵個正著,西北羌氐戰士上了戰船後,個個頭暈腦漲,戰鬥力根本發揮不出平時的十之一二,在周瑜指揮下,黃蓋、程普兩員猛將,領著近百戰船飛速接舷近戰,若不是蔡瑁接應大隊來的及時,只是這一戰龐德便在水上從此除名。
烏林大寨。
何晨坐在帥位上,左右兩側各是幾個心腹,而帥營中間,龐德赫然被五花大綁起來。此時他顯的極為狼狽,甲冑頭盔早已知丟到哪裡去了,披頭散髮,滿是橫肉鬍鬚臉上,沾滿血液,身上的鎧甲倒是還完整,只是手臂上又染紅一片,顯然負傷了。就這番模樣,哪裡有西涼第一猛將的風範?
此時龐德臉上滿是羞愧之色,這個西北漢子,對於自己兵敗之事,沒有一句反駁,靜等軍令處置。
倒是站在龐德邊上的馬騰,顯的有些焦急道:“大將軍,龐德雖然初戰便折了銳氣,損失不少物資,但勝敗乃兵家常事,看他多年跟隨屬下,數有戰功份上,還是饒他一條性命吧。”
何晨當然不會殺了龐德,這可是個猛將來的,而且他對西北地理環境極為熟悉,日後要對西域異族用兵,少不了龐德這樣的先鋒大將。只是此人乃馬騰心腹,忠心耿耿,自己怎麼著也要敲打敲打,不然在他心裡永遠是老馬等一,本將軍第二。最好的辦法,便是把他從馬騰手下剝離出來,然後送到一個合適地方,日日夜夜讓人給他洗腦,最終達到改換門庭忠心自己目地。
而馬騰,如今手握西涼、蜀川之兵,難保日後擁兵自重,心生異志。自己移都長安,便是削他兵權第一步。接下肯定會把馬騰調入中樞,給他個高官厚祿,然後讓人接手雍州、涼州,包括益州地盤,借如馬騰老老實實交出兵權,何晨保證他這輩子不但官居高位,而且子孫世代爵位。但若這傢伙有異心,有什麼出格想法,那就對不起了,別怪何大爺過河拆橋,卸磨殺驢。當然,何晨肯定是不會要馬騰的命,但與劉表下場相比,不會好上多少。至少自己還是比較喜歡馬超、馬岱,包括馬雲祿等俊傑的。
“壽成啊,本將軍三令五申,就是擔心這樣事情發生。要知道我軍疲師遠征,本來士氣就難已保證,好不容易調起他們積極性,卻讓龐德一戰而揮霍,加上我軍水士不服多有疾病,如今士氣萎靡不振,多有怨言,你說不拿龐德以振軍紀,如何服眾?”
“這……”馬騰語塞,一臉為難之色。
“主公無需多說,龐德自知軍法律令,無論大將軍怎麼處罰,也是罪有應得。”龐德倒是硬氣,粗著脖子嚷嚷道。
何晨心裡暗笑一聲,裝模作樣對馬騰道:“不過既然壽成已經開口,本將軍怎麼也要賣你個面子。這樣吧,龐德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重打二十大板,罰俸半年,官降一級,令其到後方督運糧草事宜。若事情辦好,待解決孫堅之後,不但官復原職,本將軍還會從新重用。你看如何?”
馬騰鬆了口氣,他還真怕何晨這二貨硬起心來,直接把龐德給推出去砍了。如今受點皮肉之苦,只要辦事盡心盡力,起復也是早晚的事情。馬騰這才把心思放了下來,點頭道:“但憑大將軍作主。”
“龐德,你有何異意?”何晨臉上冷淡表情散去,帶著淡淡笑容道。
龐德哪裡有什麼異意,在他看來,能保住性命已經是何大將軍法外開恩了,至於重打二十大板,對於皮粗肉糙的自己來說還不是毛毛雨?在床上休息兩天,還不是活潑亂跳?他急忙連聲高呼道:“謝大將軍不殺之恩。”
很快四個體格彪壯的虎衛進來,本來想把龐德壓下去,但何晨為了表示一下軍法無情人有情的意思,並未讓士兵動粗,而是讓龐德自己走出去,給他留足了面子。這招雖然沒什麼大效果,但起碼也讓龐德心裡暗暗感激何晨。
這事完了之後,何晨轉身對馬騰道:“我軍雖然集齊五十萬人馬,在烏林一帶擺下陣勢,只是士兵多為步卒,不習水戰,就算現在訓練水軍,恐怕也非一朝一夕之功。我軍利在速戰,長久下去,只怕不利戰事啊。不知壽成有何妙計?”
馬騰雖然長的粗獷,但心思也細膩著。要不然怎麼能統領雍、涼兩州虎狼之師?他哈哈兩聲,然後把雙手攤開,粗曠臉上堆成一團,樂呵呵道:“世人誰不知郭嘉善奇謀,賈詡多詭計,荀攸、荀彧、田豐、沮授哪個不是足智多謀之輩,大將軍問下官這話,應該是問錯人了吧?
何晨心裡暗罵一聲老狐狸,馬騰一話句便把事情推的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