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呆若木雞,一時間傻了眼,上茅廁的事情都忘在一邊了。
“靠,二狗子,你剛剛拉完,怎麼又跑回來了?難道你特喜歡裡面的味道,怪不得你每次張嘴,都臭氣沖天。”
“去你大爺的,老子已經拉兩趟了,你以為本大爺喜歡上茅廁啊,這不是壞了肚子嗎?”。
“***,別想插隊,再擠別怪俺扁你,俺已經排了一刻鐘,在等下就要拉到褲襠裡了。”
“哥哥,求求你讓俺先上吧,俺的裡褲可是媳婦剛剛織好的,新的呢。”
“滾你媽的逼,就你那屁眼,再新的褲子穿上一天也可以燻死一頭母牛,你在這裡丟人現眼,信不信大爺直接把沾屎的褲子直接扣你頭上?”
“賊老天,老子就偷吃點野味,你至於這樣折騰報復嗎?老子已經拉六次了,這半旬來都沒有今天一會拉的多,便秘好了,痔瘡又來了。”
“我日,三娃子,你太不厚道了,有野味也不叫兄弟一起?你活該受到報應。”
“滾,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這幾天哪次響午不是讓柱子偷偷給你加餐。讓你吃獨食,這不也受到報應了?”
“丫的,兄弟已經拉的兩腿發軟,四肢無力了,在拉下去要給人拉回去了。”
就在這時,一陣極其難聞的臭味沖天而來,所有人受不了捏緊鼻子,接著傳來一個人的哀嚎大叫聲道:“我草你老母,你怎麼把屎拉到路中間,你他媽是豬還是狗啊。”
“噼裡啪啦”又一陣連環子彈機槍聲響。
“大哥,小弟實在是憋不住了。”那小兵熱鍋上螞蟻的表情,終於松馳下來,眉頭也開始舒展開來,顯的酣暢淋漓道。
一堆人實在受不了那表情誘惑,加上忍耐已經到了極限,而前面排的隊伍有如長龍,越來越多的人也不管有沒有竹片手紙,原地褲子一拉,大堆長槍短炮齊齊現眼,然後馬步一紮,頓時槍聲陣陣,大炮隆隆,整個茅廁飄著都是一股臭味。
袁紹緊緊夾住雙腿,強忍住一波又一波想脫褲子衝動,手指指向一大堆士兵,紅著眼怒吼大罵道:“成何體統,成何體統?”
“噼裡啪啦”回答袁紹的是此起彼落的連環大炮聲音。
士兵們一邊哭嚎道:“主公,屬下們實在控制不住了啊。”一邊控制不住表情,***從來沒有感覺拉屎能拉的這麼爽,這麼酣暢舒服啊。
“是啊,回頭屬下親自把這裡處理乾淨,主公放心好了。”
“主公,難道你也如廁?現在各大軍寨茅房人滿為患,要不一起排排蹲一起拉啊。”
“主公啊,俗話說的好,管天管地,你還管老子放屁啊,這不是憋的難受嗎?”。
袁紹雙眼一黑,差點直接暈了過去。
就在這時候,一個黑大個提著褲頭,橫衝直撞過來,一邊跑一邊怒吼道:“讓開,讓開。”袁紹一不小心,被強壯結實的身體撞個踉蹌,襠下再也忍不住失控,感覺有東西流了出來。完了,袁紹腦門一黑,本將軍現象全毀了。
黑大個正是韓猛,他顯然沒有看到彎著身子的袁紹,正火急心撩怒喝道:“讓開讓開,本將軍要如廁。”
一陣雞飛狗跳後,接著茅廁裡面三個還沒有拉好褲子計程車兵被飛了出來,其中一個好巧不巧整好壓著袁紹身上。一股臭味把他燻的頭暈腦漲,掙扎出來,想怒罵幾聲,正好看到一個白花花的大屁股在自己頭上。“哇哇。”袁紹先是一陣反胃,接著吐的稀里嘩啦,把下午吃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只差點把膽汁也嘔了出來,他咬牙切齒怒叫道:“韓猛,本將軍要剮了你。”然後雙腿一蹬,徹底暈死過去。
當天下午到晚上,整個凌霄山茅廁人山人海,實在擠不上位置的,隨便找人地方褲子一拉,就地解決問題。幾萬號人同時上廁所,那是何等狀觀的場面,更何況還有回頭客,一個人拉了不止七八次。本來風景秀麗,景色迷人的凌霄山,如今到處都是黃黃綠綠一堆米田共,臭味遠飄十餘里,幷州方面偶爾也能聞到一絲異味。在各大軍寨裡,兵卒將士若一個不留神,腳下一歪就能中大獎。
這寨他媽還是人住的啊?比狗窩豬圈還臭還髒。
這事情太過反常了,所有人不用想也知道,這是中毒了,搞不好就是被何晨方面下了藥。萬一幷州軍殺了過來,這仗***根本不用打,鎧甲穿上去都能直接壓倒士兵,手中的長槍有如大山一樣沉重,根本就邁不開腳步啊。而且不單單隻有瀉藥,還有迷藥、蒙汗藥、甚至羊淫草成份在裡面,這裡瀉的雙腿發軟後,那邊頭一倒,地上